【明日开始,全力更新教父了】
后面的江肇铭沉江而去了,杜月笙的一个隐患消除了。在车子上,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着。不地道啊。
相对于严九龄对自己,从自己发迹之前开始的看重,和吹捧,虽然,也仅仅是说说。可是这些放了江湖上,便是前辈对后辈的提携。便是人情!
而自己,明明和他一起把沈杏山的人马打了,现在却又收了沈杏山到手里。这个几日,相信沈杏山原来的手下们,又开始打听起来了。沈杏山一回来,不死,架子就不算倒的彻底。如果再起来,势必影响了严九龄的利益。
这个话,还是不大好说的。
于情于理,都是自己做的不算地道!
杜月笙的车子在前面开着,后面是严九龄的车子。两辆汽车划过了上海的街道。驶向了口留香茶楼。
路总是要走到尽头的。
再长,也是到了。
杜月笙下了车,有点难堪的回头看去。严九龄也下了车。对了他看了一眼,笑了笑,虚抬起了手来。
“请!九哥。”杜月笙努力的一笑。
严九龄也不客气的举步上了前,嘴里在和他闲扯着:“今天脸上不太好看嘛。月生,我还要感谢你,后生可畏啊。不是你发现……….”
“哪里,九哥客气了,我也是今天才得知的。我们哪里能够晓得下面人肚皮里的东西?”杜月笙哼哼着。
一个雅座到了。
左右是没人的。
之前马祥生的一个兄弟已经来照会了的,马上月生哥和九哥要来这里谈事情。茶楼的老板哪里还会在上面设生意了?
看着人上了茶。
下面窗口,流光闪着。照着屋子的顶上霓虹的彩光一道道的。反射下来,杜月笙和严九龄的脸上也是明明暗暗的。
严九龄的眉宇间,隐隐的,有着点不满。杜月笙看的出来。
“九哥,也不瞒了你了。沈杏山如今跟了我。”想了想,杜月笙直接开门见山了,再这遮挡着的,拐弯抹角也让人看轻了。
严九龄皮笑肉不笑的,抬起眼睛瞥了下他:“月生是好手段。一来一去,这英租界里,也算伸出手来了。”
“九哥言重了。月生也是不想这……..”
“我知道,仁义月生嘛,做人留个余地好相见。我懂。我懂。”严九龄冷笑了下,摇摇头:“我严九龄是老了。所以,没用了。也就没必要看着我这里了。”
杜月笙暗自的咬牙着,毕竟这个事情说起来是自己不对了点。且先由得你说几句吧。想了这里,杜月笙也不说话。由得他发泄。
严九龄说了句后,看了杜月笙没说什么,他咂咂嘴,也不说话了。
随即。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铿。
手不经意的动了下桌子上的杯盖子,杜月笙开了口打破了这个安静,他叹了口气:“九哥,你说了你的意思吧。”
“我?你都做了我能够说什么?”严九龄瞪着他,指了自己的鼻子:“我能够说什么?反正现在也跟着你做这些生意。来去也不小。罢了。不过。”
想到这里,严九龄顿了下,看着杜月笙:“虽然在这里,是你的地皮,但是我严老九还是要说一句。沈杏山他要是回了英租界,可以。但是,进我的地皮,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你的地皮是什么?整个英租界?”杜月笙的声音终于冷了下来。
面子,也给够了。
人就他妈的这回事!
地皮?整个英租界全是你的地皮?那就是当了我的面说,沈杏山敢进了英租界一步,就是横死的命了?拿这个话堵我?
这一点上,杜月笙必须要问清楚。
杜月笙的眼睛亮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严九龄,身子向后面一靠,动也不动。他等着严九龄说出话来。
就要做决定了。
“你这是吓我?”严九龄恼火的问道。
杜月笙的架子出来了,他看不出来么?想到当年对了他还不错,不想今日??
“我就想问了九哥清楚了,这地皮是哪里到哪里?或者明白说吧。是不是九哥也就不许了沈杏山回去了?”
“他跟了你还回去?回去作践我么?杜月笙你不上道!”严九龄猛的咆哮了起来,啪的一一袖子把桌子上的杯盏甩了一地。
身子腾的一站。
听了上面闹了起来。两边的人立刻呼啦一下子冲了上来。一看两个人分了两边,互相瞪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顿时两边的人马怒目相对着,立刻分了两边。手里都掏了家伙。
“下去。”杜月笙淡淡的说道。
收家伙,回头,下去。杜月笙的人,没有一个废话的,转身就走。就当刚刚没事情似的。
严九龄看的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是手下那些人,那些人眼睛有着不屑,都撇了下嘴巴。他却清楚,这个时候说下去就下去,动手的时候才绝对是刀山火海赶着上的。
叹息了下,严九龄手一挥:“你们也下去吧!”
人,陆陆续续的下去了。
笃笃笃。
杜月笙敲打着桌子:“九哥,我先问个事情,我们每个月来往的银钱是多少?”
“你不知道么?”严九龄没好气的说道。
他知道杜月笙的意思。没等他再说,杜月笙又说道:“九哥。今天月生和你说个坦白话吧。您帮过我。这个事就你我说起来。是我不对。”
说着,杜月笙忽然站了起来,亲自倒了杯子茶,双手奉到了严九龄的面前。
严九龄楞了。
当年的杜月笙和自己奉茶也就算了。可是这今日他的地位,再做这个事情,可就是面子给的大了。
不接,那是真的要翻脸了的。无可奈何之下,严九龄只得接了茶杯,连连客气起来。
看看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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