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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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选举过程是相对和平的。
不同的派别有着各自的理念,花招当然也会玩玩,但是最后还是看大多数人民的选择。而且内部的监察制度远远抵不上敌对党派近乎苛刻变态的监察。所以就长远来看,在世界上只要还有一个坏人的时候,这种制度总是有好处的。
而如果把一个国家的命运押在一个独夫的人品上,那实在是太扯淡了。
但是那种制度致命的缺陷就在于应对突发事情时候,反应的时间有可能会慢,会在扯皮里消磨掉良机。
大到国家,小到党派或者利益群体,大概都是这样的。
比如现在。
学着美国制度,在改组中的致公党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利益的联盟永远是不牢靠的。互相之间互相提防着。
面对一个敌人,司徒美堂的时候,那明确的目标在眼前,而结果还没有出来的时候。瓜分利益还太远。
一群老头眼光不算短浅,也长不到哪里去。起码在司徒美堂倒台前,他们互相之间的小动作还是可以放在水面下的。
而现在,多了一支人马。虽然才区区二十多个人。就改变了一切。
黄金荣卖弄的话语飘扬着。
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在那里,他们清楚的听到,也忽然想到了秦联奎的确和罗斯福先生走的很近。也许在美国靠罗斯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因为制度在那里。但是黑帮出身的人,人家整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更让一群老头血压狂飙的是两个事情。
一个是丁力憨厚的宣布十万子弟在后面,几千人来是很容易的。上海杜月笙黄金荣他们也知道一点。也许丁力的话有点夸张,可是今天几个人身手在那里,真的搞的不可收拾了,虽然对方人少,但是狗急跳墙之下,就这几个人的身手加了秦联奎的力量,也足够要人好受的了。
另外一个,则是那群放在板车上的死猪肉。那是人证!事情闹到现在了,人被抓住了。到时候问话起来,这么大岁数在那里装不认识你,不认识他的,不是无赖么?可是承认了,又不好说话了。
听完了黄金荣和歹徒丁力的“牛皮双簧”,一群老不死的哑然着,面面相觑,翻着眼睛开始心里盘算起来。
得到和失去。
这种情况下,估计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再闹下去,下面人马也离心,自己恐怕一场空不说,还把根丢了吧?
想着,想着,几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的远了点。
前天晚上我家三儿的歌厅是不是他们的人砸的玻璃?
昨天夜里门口窥视的人影是那狗日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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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美堂把一切放了心里。
他冷着脸在前面走着。
心里一阵悲凉。
当年中山先生来的时候,自己在安良堂鼎立帮助着,然后出面请这些同门们出来。亏得中山先生在洪门辈分还大。哼。不是灌了黄酒,丢了近乎画饼的开国元勋的甜头,他们会帮么?
就那样也少的可怜。
现在自己回来了,眼看势头越来越好了,投奔的人多了,又眼红了,却忘记了自己独立在外的时候,被洋鬼子们欺压的找不找北?
人啊!好了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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