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他和妻子梨花的一些亲朋好友轮番来照顾和探望他,我和卫士长曾人不备,悄悄地碰了碰情况:
卫士长:“就在我们四面楚歌的时候,叛军却主动退去了,我也收到了女巫的情报,说敌方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叛军能玩什么新花样呢?”
我说:“看来,叛军里是出了高手哪!这样的战法我们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对面突然间就看不到一兵一卒了,我们倒突然变成了瞎子了。”
卫士长:“敌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呢?哪里是他们的突破口呢?突破口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始终处于被敌方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呀!”
我忧心重重地说:“这还不是最糟糕,我担心的是有更坏的情况发生。”
卫士长:“更坏的情况发生?你快说!什么最坏的情况?”
我说:“我担心,敌方是想利用阴谋诡计,来迷惑我们的大王,要知道大王前些日子失忆了,所发生的事情全部不清楚,现在,我们把大王的尚方宝剑也夺回来了,一旦……一旦……”
卫士长:“一旦什么?你小子别吞吞吐吐的,痛快点行不行?”
我说:“一旦宇宙王上了敌方的圈套,拿起尚方宝剑将我们斩杀了,那可就得一亿年以后,我们才能醒过来,到那时黄花菜都该凉了!”
卫士长:“你净瞎想,咱们的大王可不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生灵,再说他就是杀了我们,我也无怨无悔!”
我说:“我不是怕死,我的卫士长,我是怕我们最后彻底地失败了,连宇宙王也会变得更加危险了!”
卫士长:“照你这么说,情况还真的是不妙了,叛军的确是有了高手啦!这个生灵是谁呢?不铲除这个坏蛋后患无穷呀!”
我说:“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战争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我们或许根本就不是叛军的对手了!”
卫士长:“现在,咱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死守着宇宙王,等他彻底苏醒了,全听大王来决断了,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只要做到问心无愧也就行了!”
我们没有商量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是全力地保护好宇宙王,我们在宇宙王家所在的居民小区里,在东西南北四个出入口,分别安排了四组特战队员,分别守候在那里,其中我化妆成一名修鞋匠,在主要的出入口,负责协调指挥,同时还派出一些特战队员,化妆成收破烂的,磨柴刀的,卖小菜的等各类人员,在宇宙王家附近,担任流动侦察分队,卫士长则抱着尚方宝剑,一步不离地守护着宇宙王。目前,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时间不长,我们又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情况,鬼生利用帮助梨花的机会,已经渐渐地得到了宇宙王的信赖,鬼生在宇宙王这次突发脑溢血之前,就是宇宙王所在的达炼地区部队的一位科技干部,在宇宙王突然病倒后,鬼生表现得非常热心。
在宇宙王苏醒过来后,妻子梨花向宇宙王介绍了鬼生的热心,这样一来,鬼生很快就被宇宙王视为了可以生死与共的患难朋友,而宇宙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失忆以后所发生的事情,梨花也是个局外的生灵,虽然卫士长和我,多次在梦中提醒过宇宙王,无赖宇宙王根本就听不懂我们的劝告,有时候不要说是宇宙王,就是我和卫士长讲着讲着,也觉得乱了套了,更别说要宇宙王在梦中能够理出头绪来。
后来,我们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干脆一天到晚在宇宙王耳边喊:“鬼生是坏蛋,梨花中了他的计了,鬼生是坏蛋,梨花中了他的计了。”
宇宙王刚要恢复记忆的头脑里,一时间变得非常混乱起来,他不知道到底应该信梦境中的话,还是信现实中的话,尤其是在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前提之下,我们在梦境中的声声呼喊,他常常只当作了一种幻觉,一种脑溢血后的正常反映,而更多地的是相信了梨花的话,因为他知道梨花是非常爱他的,他坚信爱他的生灵决不会害他的,而梨花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落入了敌方的圈套之中了,因为她必定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灵,对宇宙空间叛乱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们的形势变得越来越被动了。
正当我们发愁的时候,突然宇宙王的妻子梨花提出要宇宙王到江阴自己的表姑玉辉家里去养病,我们知道这是叛军为了囚禁宇宙王,而选择的新地方。
我们立即组织特战队员前往江阴进行详细的侦察,可到了江阴一看,才知道情况不妙,因为凡是进入江阴地界的生录,都要有新宇宙王望君的圣旨,否则是绝对不能进入的,而且江阴那个地方,阴间和阳间都是相通的,也就是那个地方的生灵,是不受阴间和阳间的法制束,生灵是可以在阴、阳两界自由出入的。
侦察部队回来一汇报情况,我们立即感觉到情况不妙,江阴很可能就是望君设在地球的又一个秘密基地,他们是想把宇宙王秘密地引入秘密基地,重新囚禁起来,如果是这样,我们所有的部队都要被叛军挡在外面了,宇宙王就会孤身一人,被囚禁在江阴了。
这一招太阴险了,我们立即不间断地提醒宇宙王,千万不能到江阴去,否则太危险了,经不住我们三番五次地提醒,宇宙王终于决定,还是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养病。
可叛军又利用梨花的无知,硬逼迫宇宙王到江阴去养病,梨花经不住表姑的劝说,最后与宇宙王也闹翻了,坚持要去,还说实在不行再回来。
面对着梨花无情的逼迫,宇宙王自知难逃一劫,被逼无赖,终于答应了安排,任凭我们再怎样地呼喊,宇宙王再也不理会我们了,从中我们似乎也感觉到,宇宙王的心已经死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真心相爱的姑娘梨花,竟因为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也变得开始嫌弃他了。
梨花的表姑玉辉,和表姑夫成上三番五次地来电话,催促梨花赶快送宇宙王过去,而梨花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堂堂的宇宙王,更不知道叛军就是为了秘密地把宇宙王囚禁到他们的大本营里去,所以才三番五次地催促宇宙王赶紧上路。
宇宙王自知自己难逃一劫了,临行前,他把只有十岁的儿子实心叫到眼前,语重心长地说:
“好儿子,爸爸原想着怎么也要培养你长大成人后,爸爸才能死而无憾的,可是爸爸现在还是不能守着你了,我不能要你的母亲为我操心,我到远方去养病了,你虽然还小,但是当年爸爸十岁的时候就成了孤儿,记住爸爸不在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妈妈……”
实心痛哭着跪倒在地,边哭边说道:“爸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宇宙王含着泪上路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们真的是欲哭无泪,我和卫士长一直尾随着,赶到江阴地界的边上,还是被叛军堵了回来,卫士长拼命地往里冲,我知道他就是再拼命,也是冲不进叛军的秘密基地里去的,要知道这里可是伪宇宙王望君的老巢,从他刚到地球的时候起,他就一直在修建这个秘密基地,我们是没有办法冲进去的。
在我的苦苦劝说下,卫士长终于还是和我退了回来。
宇宙王独自被叛军关到了伪宇宙王望君的老巢去了,幸亏尚方宝剑还一直在卫士长的手里,回来后我们又立即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我说:“卫士长,你不要太悲观了,叛军真正想要的还是你手中的这把尚方宝剑,可以判断他们目前并不知道尚方宝剑的基因密码还没有被打开,所以不敢贸然对你采取行动,我们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绝对不能让敌方知道了尚方宝剑的基因密码还没有被打开的实情;二是卫士长你立即带着尚方宝剑隐瞒起来,只要敌方找不到尚方宝剑,他们就不敢对宇宙王怎么样。”
卫士长:“也就是保护好了尚方宝剑,也就保护好了我们的宇宙王?”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现在你的安危可以说直接关系着宇宙王的安危,从现在起我们两个生灵只能单线联系,甚至玉皇后和阎王爷也不能告诉,这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千万不能再出一点差错了,要知道这关系到宇宙王的安危呀!”
卫士长:“放心吧!兄弟,我一定像对待自己的性命一样,看住这把尚方宝剑,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单纯联系,你还记得我们刚到地球上,被敌军围困的那个山头阵地吗?除了宇宙王就只有我和你知道了,我们每天就秘密地到那个山头阵地上去碰头,记住谁也不能告诉……”
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是我和卫士长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事情,现在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残酷的阵地,那个到处充满了疑惑的阵地,那个孤独无援的阵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