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叔父是担心这次会像上次眉州的事情?”陈念直中症结,倒是让想继续装糊涂的陈启文不好接茬了。
“哎,那次的事我在这里给叔父赔不是。”陈念说着,起身作揖道歉。
“大郎,自家人哪里用得这般虚礼。”陈启文挺直了腰板坐在那里,嘴上推辞,可身子半点都没挪动。
陈念行完礼,坐下来继续说:“眉州的事,当时我也劝过爹和二郎,自家兄弟谁接手不都一样,就是多那一星半点的进项,也不能阻了自家兄弟情谊。”
陈启文听了,暗道,事儿都做了,说这些个有什么用?
“您也知道二郎那个性子,听不得劝,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无法,最后我也索性不理。您和他们合计的时候,我可是出声不赞同。”陈念看了眼陈启文,见他点头意思记得此事,又继续道,“只是没想到,二郎竟然记仇了,这次寿宴给我家使绊子。”
“嗯?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换戏的事儿,最后我查出来是二娣妇派人干的。”
“二郎不在,二郎家的哪里有那个胆子?”陈启文疑惑了。
“谁说不是,二娣妇因为二郎的事儿,所以心有不忿。这不明摆着,是二郎临走授意过的,不然谅周氏没这个胆子,而且帮忙行事的也都是二郎原来手底下得力的人。”陈念很是痛心,“毕竟是自家兄弟,我总不能在二郎不在时,又把二娣妇给供出去让老太君责罚。”
“大郎乃是仁孝之人!”陈启文顺口赞了一句。
陈念急忙谦虚道:“多谢叔父夸赞,大郎愧不敢当!四郎才是至仁致孝,为了咱们家奔波劳碌多年,也从未有半句怨言。这次回来,定给您带来好些古董字画吧?不知侄儿什么时候能有机会一览?”
“还古董字画?那小子,不教训老子就是好的。现在家里的钱也不让乱动,哎!”说陈愈孝顺,那是对张氏,不是对他,陈启文心中埋怨,顺嘴就说了出来。
说起陈启文,吃喝玩乐,没有一样钱是用在正事上。原来陈愈不在,张氏掐着二房的银钱,虽不好说话,但毕竟老夫老妻哄哄也便给些。可是儿子回来了,自己做生意赚钱不给不说,张氏也被儿子一番说道也不给了。陈启文也是有苦说不出。
“哎!这便是四郎不是了!不过,您也别担心。本来这么桩好生意我原想直接和四郎说,不过您也知道,四郎因为二郎和眉州的事儿,忌讳深。我怕他心里有疙瘩,所以就想着先找您。刚巧您现在手头紧,不如由您与四郎说,做个中人。这宅院和里面的人都是给您的。至于货品成色,您大可放心,派几个得力的验货时仔细些便是。”
“这……”陈启文动心了,犹豫了半晌,终还是同意了。
陈念约了改日带着李三郎内弟再来,招呼了红鸾、凤舞进来,吩咐了好好伺候陈启文,便转身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陈念在屋外站着,听着里面陈启文“心肝”、“宝贝”地叫着,双姝甜腻娇媚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唇角漾起诡秘一笑,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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