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愈接了恕二的铺子,每天更忙了,他本就是个做事认真谨慎要强的人,凡事务求尽心竭力,不让别人说个短处。所以每天早出晚归的,越发的像个工作狂。
钱氏心疼丈夫,除了更加注意丈夫的饮食,关照厨房经常炖些补品之类的,早上更是比丈夫起的更早起来张罗,晚上也是多晚都等到丈夫回来看着吃了东西才休息,陈愈虽然心疼妻子也让她不用如此操劳,但是钱氏只是答应,过后依然故我,俨然夫唱妇随一双恩爱夫妻。
沐清瞧着,心里直叹气,男人,有事业心固然是好的,可她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就怕忙来忙去,最后到头来又是为他人做嫁衣。
而这种可能性,非常之高。
可惜她人小,说什么大人也不会听不说,也不好多说,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反倒让父母斥责自己小孩子浑说,吃力不讨好不说,也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孩该干的事情。
更何况她每日里其实也不清闲,刺绣要学,读书也不能落下,每天两个院子里跑,也不轻松。
……
这样忙忙碌碌的就过了五日。
这天晚上,陈徥在院子里月下舞剑。多年形成的习惯,每天入睡之前方得练上个把时辰,然后沐浴入睡方能身心舒畅,早上更是早起勤练不辍,虽然说不上闻鸡起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也相去不远。
陈徥小时候就好个舞刀弄棒。可宋人重文,他父亲陈意自然不喜他走武道,虽知他偏好,却也不愿延请武师教授。陈意隔几日就跑去武馆偷师。后来,一次偶然遇到个在灵隐寺挂单的武僧指点了月余,给了他本吐纳的册子,自此陈徥便自己回家偷着练。后来陈意发现后训斥了一番,他借口说练武是强身健体,不会荒废学业。陈意才就此作罢。
三年前,陈徥又跟着陈意去了永兴军路。陈意忙于政务,无暇督促其学业,他常跑去附件驻军与兵士切磋,经验渐长,结合实战自己又在原有的武功路数上创出了不少新招式。如今,他也是个能仗剑走天下的武林高手。不过,他一直很低调,所以至今父亲也不知他的深浅,只当他还是玩玩花拳绣腿。
陈徥站在院子中间,深吸一口气,随手一挥,只见一团青光在月线熠熠生辉,时有空气破空之声隐隐,长剑时而如蛇吐信,时而如鹰击长空,龙临九渊长虹贯日,一时兴起,长身而起,一片清辉直接撒向一边墙头探进来的一枝大树枝。
呲呲呲,落叶飞舞之中,蓦然一声惊呼传来,剑光一凝,收式落地,大喝一声:“谁!出来!”
白钰感觉自己十分的倒霉,原本以为那小姑娘所谓的陈家,不过是一般人家罢了,或者好点儿,有个三进院子就了不得了。
实在没想到,到了这所谓的陈家,发现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巨大的多,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见墙的尽头,至于那朱漆大门和那身板精壮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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