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从后环腰抱住猗兰,嘴角一扬:“姐姐,你单独一人和大伯父在屋里,说什么私房话儿不能告诉我?嗯?姐姐你真香!”
陈行虽说不到十二岁,身量已跟猗兰一般高了。他低头埋在猗兰的颈窝里嗅了嗅,嘴唇扫过她的脖颈,手已经探进了上裳里摸上她的胸脯。
猗兰一阵战栗,受惊般挣脱了陈行:“四小少爷,请自重!”
陈行痞子似地笑了笑:“姐姐,好狠的心。大伯父抱得,我便抱不得了?莫不是姐姐嫌弃我太小。”
“四小少爷,奴婢与大少爷清清白白的,刚去东院确实是去送花样。”
猗兰战战兢兢地看了眼陈行,慌乱地福福身:“四少爷无事,奴婢先告退了!”
陈行变了脸色,一把拦住猗兰:“哪个许你走的?主子还未发话,你敢走一步试试?今儿别想糊弄小爷!大伯娘明明不在东院,你去送什么花样?说,你到底与大伯做什么勾当。今儿你得明明白白地给我交待清楚。”
猗兰终究是女子,哪里抵得过陈行,被他拦了去路,进退不得。
猗兰急了,大声道:“奴婢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大少爷关心老太君的身子,奴婢答了几句,再无其他!”
“哼!休想蒙我!今儿我去二哥屋里时候,你便进去了。等我从二哥房里出来,你还没出来。问安这起子事儿用得了快半个时辰?爬上床都够了!你这小贱蹄子,不老实。赶明儿我跟小妹讨了你来,好好整治一番,看你还敢对主子如此放肆。”
陈行自知不是读书那块料,平日里上学,也是与那些富家子弟攀比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花钱大手惯了。爹爹陈恕去了蜀地,家里一应铺子都归了大伯父统管,娘怕丢了铺子的掌控权,让自己去求大伯父,说想学着打理铺子。想到娘说的自家手里铺子的进项丰厚,便也动了心思。可刚与大伯父说了,直接就给驳了回来,还告诫自己该学学老二好好读书才是。
陈行当日羞恼不已,老二那个书呆子有什么好比。今他凑巧见服侍小妹的丫鬟鬼鬼祟祟地跑进了大伯父的书房呆了半个时辰。陈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自己该弄清楚大伯父打了什么主意,是和这丫鬟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谋算什么?
他等着猗兰出来,就跟上来,把她扯到了个僻静的地方,想问个究竟。
猗兰丫头嘴硬,陈行见诱哄不行,就准备来硬的。
他左手抓住猗兰的胳膊,右手扬起,作势要打:“小浪蹄子,信不信本少爷打你一顿,顺便扒光你的衣裳,喊了人来围观。估计用不了等到明日,你就得被赶出府去。若是我再按你个勾引小少爷的罪名,八成翠红楼就是你后半辈子的归宿了,呵呵!少爷我再给你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四小少爷是主子,怎可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污蔑奴婢,奴婢清清白白,大不了一死明志!”
猗兰不管不顾就要往荷塘里冲,陈行阻她推搡之下,猗兰跌坐在了地上。
陈行一巴掌扇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想死没那么容易!以为仗着大伯父的势,把我这主子也不放在眼里,今儿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行发狠,一肚子窝囊气都往猗兰身上撒。
……
“清儿,那不是你的丫鬟吗?”白钰见陈行骑在猗兰身上轮着巴掌,心中一寒,略带薄怒地问道。这宅门里主子打奴才司空见惯,可一个弱女子被个少年如此欺负,白钰心底升起的正义感让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你莫乱动!打了我四哥,你也得被赶出去。那你允我的一年不离开可就不能兑现了。”沐清不动声色,小声回道。
“可……”
“嘘!不要说话,我自有分寸!”沐清示意白钰不要吭声,眼睛注视着池塘那面的动静。
白钰压下自己的怒火,守在沐清身后,牙关紧闭,手攥得更紧了。
猗兰衣冠凌乱,发髻散开,可仍旧咬死了是去送花样,不论陈行怎么打,坚决不松口。
沐清摇摇头,欺软怕硬!被三哥追得打那会哪里有这般威风?欺负弱女子倒是很有一套!碰到猗兰是个硬点子,看样子,他是问不出来的。
沐清从暗影里走了出来,娇笑道:“呵呵!四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呢?新游戏吗?清儿怎么瞅着那丫头跟我屋里的猗兰有些像?”
陈行哪里想到这僻静的地方会冒出人来,好巧不巧还是被他打的人的主子,楞在那里:“清儿……”
“嗯?是清儿!怎么四哥哥几日不见竟不识得清儿了?”沐清看着陈行,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来回打量个遍,瞥了一眼他胯下躺着的猗兰,又抬头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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