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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起来,这好像是你功劳。”
“末将不敢居功,只是昨天末将在宣武门外斩杀了逆贼,随后便进宫护驾,怕饶了娘娘的清梦,只敢现在才来请安。”窦建德说得风轻云淡,好像这并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可是萧婆娑听到这个话脸上的神色都变了,她愣着,看着窦建德,半天才问:“你说的逆贼是……”
“自然是李渊,他觉得自己掌了兵权,想因为萧婕妤的关系,挟天子令诸侯,末将怎么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对于昨天夜里那一场血战窦建德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几句话,可是就是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让萧婆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足以可想象,在昨天夜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血腥。
大概,这种血腥只怕比高句丽战场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这样坐在那里,愣了很久很久以后才缓缓的舒出了一口气:“那李渊呢?”
“他的人末将并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的人头正挂在大兴城的城墙外。”窦建德静静的回答。
萧婆娑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还是不够坚硬,在听见李渊的头颅被挂在大兴城外的时候,她还是不可抑制的难受了。
那是李唐王朝的开国皇帝啊,现在,现在就这样死去了。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大兴宫里所有的宫殿,你都围起来了?”
“末将只是为了保护娘娘的安全。”窦建德也跟着站起来,他行了一个礼,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这宫里面,想对娘娘不利的人,太多了。”
他的话让萧婆娑没有办法反驳,她想了好一会才谈了一口气:“那,萧婕妤呢?”
“还在凝阴阁。”窦建德看起来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抬起头笑了笑,忽然很真诚的说:“娘娘,末将只是保护娘娘,而这大兴宫是皇家的内院,末将一介草民怎么会不知道好歹呢?”
萧婆娑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娘娘谬赞了。”
忽然她又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连忙转身过来,看着窦建德急切的问:“那,昭呢?我的昭呢?”
“请娘娘放心,太子还在东宫,已经被妥善的保护起来了,不会受到任何的惊吓。”
萧婆娑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安仁殿外面出去。不受到任何的惊吓?只怕不可能的,只是,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昭的性命,其他的,再也顾不上了。
她走到了院子中间,又停住了脚步:“我现在,可以离开安仁殿吗?”
“这大兴宫是娘娘的家,娘娘自然想去哪都是可以的!”
萧婆娑这才又朝着安仁殿外面走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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