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直等着的众人,都已经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水,而那锦伦却是一脸的悠闲,坐在襄王的身边,说着一些让他宽心的话,以分散他那紧张的心情。
襄王听着锦伦的话,到感觉有些不解了起来,于是转头看着他,“尹将军,你为何如此安心?”
听到了襄王的问话,锦伦低头行了一礼,“回襄王,这平乐的病术,末将早已见识过,所以是放一百个心来相信,也就不再紧张了。”
对于锦伦的话,襄王挑了挑眉头,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了,平乐、祝文青等一行人相继走了出来,而且个个的脸上带着笑,于是那些被紧紧揪着的心,立即回归了原处。
大家围了上去,而狗蛋第一个问了句,“那人如何了?”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他自是无事,只是想要劳烦大家将他抬出来,放在到可以休息好一点的床上。”
听到了平乐这话,狗蛋立即招呼了几个人,鱼窜而入了屋里,然后将那还在昏睡中的六影抬了出来。
襄王看着那熟睡中的六影,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平乐军医还真是天降奇才。”说着他转身看向平乐,“本王收回之前所说过的话。”说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了一礼,“今日本王多谢平乐军医救下了六影。”
见他对自己行礼,平乐立即对着他弯腰回礼,“襄王殿下多礼了,平乐只是做了本应做之事。”可是心里平乐却在暗念着,是不是可以将玉佩还给襄王?
正在她想着那玉佩之事的时候,耳边传来襄王的声音,“还请平乐军医收好那玉,算是本王的一个信物,如它日有事平乐可以此物来寻本王。”
平乐听到了他的话,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心里暗自的猜测着,这皇家的事情从来都是充满了危险的,它日就不知道是救命的灵符还是夺命符了?
可是这样的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她只好涎起了笑脸,“那多谢襄王了。”从现在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那送玉佩的性质是完全改变了,这也能算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而听到襄王说完了这些话后,锦伦立即拱手上前,“襄王殿下,现在六影已经无事,殿下可随末将到屋内休息。”
襄王听了锦伦的话,立即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说完他就转身准备跟着锦伦一同离开,可是那才踏出去的脚却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平乐,“不知平乐军医可否一同?”
平乐一听这话,立即就摆了摆头,“平乐还要跟着去交待一下用药及其它的注意事件,所以就不同往了。”
见她这样说,那襄王的脸上有些失望,“这样呀!”叹了一口气,“那平乐军医可否等安排好后,前来呢?”
“这……”如果还是找词不去的话,是不是有些得罪权贵?平乐有些为难的抬眼看向锦伦,却见他也紧皱着眉头,当下也只好一脸带笑的点了点头,“如果安排好后,平乐自会前往。”
“那好。”襄王的脸上浮起了笑容,转头他看向锦伦,“尹将军请。”
“殿下请。”锦伦弯腰行礼,带着襄王向大屋而去。
可是就在这那转身背过去的一瞬间,他侧头看向平乐,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让平乐心里一紧。
但是无论如何紧张与害怕,已经应下了事情,又如何能改变?
于是安排好一切后,平乐还是如约的到了锦伦的大屋里,安静的坐下,尽量让自己不被人所注意到。
而事情却远远超出了平乐的想法,等她一落坐,那头襄王就发了话,“平乐军医,今日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这些只是卑职份内之事。”平乐站了起来,弯腰微行一礼后,才缓缓的说了出来。
“真是谦虚。”襄王说完就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如此本王先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平乐也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平乐年幼,不胜酒力,只能以茶代酒,还望襄王见谅。”说罢将那茶杯高举过头顶,以示对襄王的尊敬。
而正坐在一边的几位陪酒者,见平乐如此,当下就瞪大了眼睛,“你一小小的军医,怎可如此对襄王不敬?”
襄王听到了那几人的声音,当下伸手挥了一下,“平乐军医还未束发,这酒自是不用喝的。”说完他走下了高座,来到平乐的身边,“来,平乐与本王同饮这杯酒。”
平乐低头轻应,“是。”然后与那襄王一同将手里的杯中之物,喝了下去。
见平乐喝下了杯中的水,襄王很是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才细语着,“不知平乐 今年几许?”
“今年十二了。”平乐低着头,并不直视那襄王的脸。
“哦!比本王小上一轮。”襄王的声音很是兴奋,“天降奇才呀!”说完转身回到了高座之上,“不知平乐是何方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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