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虽然我是输了,可是你也赢的不光明。”一句话,你用了东西才爬上去的,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动用到。
平乐拍开了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如果这位大哥因这点不服气而想要失言的话,那么平乐也无话可说。”停顿了一下,她斜看向那些正站在一旁的人们,“不知道那些见证的人可有意见?”
男子听到了平乐的话,忿然的看向周围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气愤与怒火。
可是心里的怒火如何能平熄?那一心想要送出的女孩就这样不会被送走了吗?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眼前这么多的人,如果这个意思,明确的表达了出来,那只怕会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于是男子的脸上涎起了笑脸,“这位小公子说的极是,大牛这就好好的带自己的孩子。”
平乐对于他突然的转变,微眯了一下眼睛,但听着他的话,却又寻不到半点不是,于是也只是好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带自己的孩子,这是每个当爹的应做的。”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一转身,她的心里就开始盘算了起来,如果这个男人一会儿就将那小女孩给丢了,这么冷的冬天,那个小孩可怎么办呀?
将手支在自己的下巴上,平乐慢慢的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路上,丁五向她打招呼,想要夸一下她能爬那么高,她都没有听见。
而祝文青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平乐那慢走而沉思的样子,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难道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事情吗?
慢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平乐这才想起有一个人一直没有看到,那就是锦伦,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于是她跑到了锦伦的大屋里,那里正围着一群人,细语着什么。
远远的看去,平乐都知道这些人在讨论有关战事的事情,想来也不太方便进去打扰他们,于是她只好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寻了件棉衣穿上,然后继续一个人苦恼了。
就在这个时候,祝文青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还在苦恼中的平乐,摆了摆头,然后站在她的身侧,“又被何事给困扰住了?”
平乐头也没有抬起,双手相握着支在下巴上,抬眼看着自己对面的墙壁,“在想一些女人的事情。”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以平乐这样的小小的年龄,考虑女人的事情,还是太早了些,于是他急急的开了口,“这些事情,待平乐束发后,文青再来告诉平乐如何?”
平乐听闻了他的话,立即抬眼看向他,“待到平乐束发后,这些女人就不会被人轻视了吗?”这是那里跟那里的事情呀?
祝文青这下算是明白了平乐的意思,可是不想他却摆了摆头轻吐出一句,“女子难养。”
“女子如何难养了?”平乐听闻这话,立即就站了起来,想要直视祝文青的眼睛,可是无奈自己太矮了,也就只到对方的胸前。
而祝文青见平乐如此激动的站了起来,到也很是配合的低下了头,看着平乐的眼睛,“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坐在家里等吃的,而且还经常给抱怨这样或那样的事情。”
平乐眯起了眼睛,“那祝大哥已经成亲了?”
祝文青摆了摆头。
“如没有成亲,那祝大哥怎么能说女子难养了?”平乐盯着他的眼睛,有些气愤的火焰开始在心底跳动了起来,这些个男人到底从那里开始认为女子难养了?
被平乐这样的盯着,祝文青有些心虚了,于是转了转话头,“孔圣人说的,想来圣人如此说过了,难道还有不对吗?”想了半天,他终于给自己寻了个自认为很对的理由。
听闻这话,平乐当下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这个祝文青与今日在外所遇到的男子一样,都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轻看着女人,可是却一直轻看着女人。
平乐的心里隐隐有些明白,那就是经济上的不独立,因为这是个以劳力说话的古代,一切的生存都要依靠体力,而女子在这方面是最弱的,而且这些个男子又不让女子有什么抛头露面的机会,所以想要在这个样的社会中立足的话,只是简单的嘴上说说,与人辨论是不行的。
一定要有一些能让人知道的经济方面的能力才行。
只有能独自的创造中经济上的财富,那么这样的人才会受到重视。
在这个高处向下望去,平乐的眼里看到了那些怀抱着女儿,一脸无助表情的女人,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站在冬季的寒风中,平乐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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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书的亲们变的好少了,可以对香说说原因吗?香会认真改进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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