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见他二人这样,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主意帮这户人家,于是回到了住地后,平乐就坐在屋外,独自一人想着办法。
虽然这是受人之托,可是当讼师这种事情她一次也没有干过,想来身为军医的人当仵作才是最正常的事情吧!
伸手轻捂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平乐对于那大牛想出这样的方法,不得有些佩服他。
就这个时候,一件披风轻轻的落在她的肩上,耳边传来锦伦那低沉的声音,“春夜寒重,小心风寒。”说着他将那披风的绳子系了系,这才看着平乐,“平乐被何事所困?”
听到了他这样的问话,平乐当下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思考着要不要说出来,因为一说出来,到有些显的她自不量力了。
而锦伦见她不说话,于是抱臂轻笑了起来,“怎么想救人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平乐听到他这样说,才吃惊的抬起了头来,接着她猛然才想到了一件事情,锦伦是这边城的守将,算来自是此地最大的官员,同时在这城也算是与县老爷平起平坐的了,于是她抬头对着锦伦淡笑,“锦伦一提醒平乐到想起来了,锦伦好像是管这方土地的。”
锦伦听她这话,当下挑了挑眉头,“怎么想要我徇私?”
平乐对于他的话,耸了耸肩,“平乐何德何能,如何敢让锦伦大将军徇私呢?只是平乐从来没有经手过这种事情,想请大将军给个指示。”说完平乐对着锦伦行了个礼。
锦伦听到她的话,当下就明白了,于是正气的看着平乐,“如果说平乐想要打赢这场官司,那么所需要的只是将你认为是对的东西都收起来就可了。”
平乐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些事情还用说吗?就算她是个外行,对于这些个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见平乐这样的表情,锦伦不由得有些想笑,但是却都忍了下去,他习惯性的伸手轻抚上平乐的头顶,“那明日我等你的好消息。”
被锦伦这样的抚着,平乐顿觉自己好像被当成了小孩子一样的对待了。于是她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要将锦伦那放在自己头顶上的手甩开。
感觉到她这样的动作传达的意思,锦伦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背到了身后,“早些回房睡吧!现在已经很夜深了。”说完有些落寂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他那转身离开的背影,平乐有些不解了起来,不就是没有让他摸自己的头顶吗?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呢?
伸手平乐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不想正在她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了冷副将,于是她轻笑一下,“冷副将也没有休息呀!”
冷副将点了点头,他转眼看向锦伦的房门,“以前大将军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老是习惯摸自家小公子们的头顶以示表示亲近。”
听到他的话,平乐微愣了一下,难怪每次锦伦都要摸她的头顶,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她立即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她甩开了锦伦摸自己头顶的手,不知那家伙会怎么想呢?转身看向锦伦消失的地方,平乐想着他之前离开时的表情,心里万分的懊恼,早知道有这个原因,她就让他摸头顶个够了。
第二天的大堂之上,那县老爷一付公正严明的样子,可是当他看到了大堂这下的跪着的大牛娘子的时候,顿感无聊的将眼转向一边,虽然只是一小会,可是却被平乐眼尖的看到了。
虽然他是如此的不耐烦,但却终归是一个敬业的官,于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将这事给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于是大牛娘子当堂就跟着大牛回了家。
走在衙门口,平乐看着大牛与他家的娘子,并肩前行的样子,当下有些会心的笑了起来,于是转身轻哼着歌就想要转回家去。
不想她这边才一转身,就听到了身后老妇人细细的骂声。
于是她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大牛娘,正弯着腰,着在那夫妻二人的身后呢喃着。
摆了摆头,看来这大牛娘还真是不太喜欢大牛娘子,不然怎么这样的?看来大牛娘子将来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正在这样的想着,耳边却传来了云珠细细的声音,“十年媳妇熬成婆,然后再以当年的方法来熬自家的媳妇。”
听到她的话平乐立即转头看向云珠,这样的话从云珠的嘴里飘了出来,到让平乐有些不太适应,于是她转头看向云珠,“云珠姐姐,你为何说出这等话来?”
云珠低头看向平乐,“平乐身为公子,对于这些女儿家的事情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姐姐说的这些话,平乐也可当成是一些闲语好了。”说完她对着平乐淡然一笑。
而看到这个笑容的平乐,摆了摆头,“云珠姐姐说这样的话,只怕会老的很快哟!”然后想了一下她又复加上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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