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平乐这样说,那祝文青立即就接过了那银子,“那要打成怎么样的薄片?”
很薄就行了,要多薄就算是平乐说了,这个祝文青也不见得能完全明白。
祝文青点了点头,立即转身寻人打薄片去了。
看着他离开了,平乐这又转身入了屋里,那里锦伦正安静的躺着,他的身上被绑着厚厚的白布,那一张俊朗的脸上,没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安静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会离开一般,让平乐心里一阵阵的紧张。
她寻了椅坐在床的边上,伸手扣着锦伦的脉,看看那脉跳的可还平稳,又看着他的胸,数数那呼吸可还规律;感觉如此反复才能缓解那心里的不安与紧张。
少时祝文青打了银片回到了屋里,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平乐那不安的表情,于是慢步走了过去,将手里的银片递给她,“平乐,你是否应休息一下了?”
听到了他的话,平乐立即站了起来,接过那银片,“明天将军醒了,再说吧!”现在那是睡觉的时候?
轻轻的将那伤口上的下敷料打开,慢慢的将银片放在离伤口最近的地方,然后又将布绑了回去,仔细的检查一遍,平乐这才安心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看着她那样,祝文青皱起了眉头,“平乐,吃点东西吧!”
“嗯。”平乐点了点头,食物是必须的,不管心里多么的担心,都不能不吃东西。
于是火头军将一些食物送了上来,虽然晚饭是晚了一些,而且还有一些肉类,要是平乐的速度,完全不是平常进食的速度了,那速度到了几分狼吞虎咽的感觉。
一顿饭比平日里快了三倍。
祝文青正在慢慢喝汤的时候,平乐已经将饭全都扫入了肚中。
而将碗一放下,平乐就立即回到了锦伦的床边上,小心的算着那脉博,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呼吸,一付稍有不对就立即抢救的样子。
她那样让周围的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祝文青感觉自己有必要去好好的提醒平乐一下,如果医者都慌乱了,那么其它的人更是无法安下心来的。
于是他走到了平乐的身边,准备伸手拍平乐的肩头,可是不想他的才还没有碰到平乐的,在半空中就被人给抓住了,“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了。”不需要动手动脚的。
祝文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正紧紧抓着自己手的人,这人是什么做的?冷副将也是第二天才醒过来的,可是他这才过了多久?就醒过来了。声音带着不太确定的轻颤,“将军?”
锦伦黑色一张俊脸,抓着祝文青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怎么说了那么多次,这人就是记不住呢?
“嗯。”祝文青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头看下已经呆掉了的平乐,“平乐。”将军醒了,你是不是应说些什么?
不想这一低头,他立即发现平乐的脸上全是泪水,想来平乐受到了压力大过他们许多,于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到是平乐猛然惊醒了过来,先是一声轻呼,“锦伦,”接着是充满了紧张的叫声,“不要动,出血了。”
只见锦伦腰侧的厚厚白布之上,是一片殷红,刺的人眼生痛。
锦伦听闻了平乐的话,立即放开了祝文青的手,低头看向自己的腰侧,“真的出血了。”一付习以为常的样子。
“你快躺下。”平乐站了起来,将他推回到了床上,然后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只要你在,一定又会跟将军吵起来。
而祝文青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听到了平乐的话,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可以过后慢慢问的。“那祝某就先行回去了,将军好生休息。”
锦伦乖乖的平躺回了床上,一双眼睛却死盯着祝文青,见他真的走了出去,才缓缓的说了一句,“你也早些休息吧!”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祝文青听到这话,当下翻了个白眼,“祝某明白。”当翻过白眼后,他猛然发现平乐的这些动作真的会传染人。
平乐听着这两人的话,当下无语到了极点,怎么会一个两个都跟小孩一样?不过有件事情却必须要说明,“锦伦,最近二天里,你可不能吃东西。”就算是再饿也只能硬挺着。
“伤到了肠。”锦伦的表情,很是坦然。“然后呢?”还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然后……”平乐凑近了他一些,“少发火,多躺着,在那些伤口长好之前,你不能举重、不能骑马、不能……”
锦伦一脸带笑的看着她,“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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