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跑的无影无踪,越睡越清醒的她,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反正都睡不着,不如起来在院子里走走。
于是她起了身走到院子里,院子里一地的银色月光。
抬头看了看那天空中的月亮,坐在院子里,用手支在下巴上,眼睛看着院子里那些有些陌生而又带着几分熟悉感觉的物品,平乐心里却想到了其它的人,不知道现在锦伦在干什么?
正在她这样的发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沈老头的声音,“平乐,还没有休息?”
平乐点了点头,“阿翁也没有休息呀!”
沈老头点了点头坐到了平乐的旁边,“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里不睡得着。”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如平乐所说,如能请到襄王出面帮助的话,那么这事就好办了许多。”
听到沈老头这样说,平乐到有些为难了起来,要知道襄王现在已经是成了皇帝了,想要他出面帮忙这些事情,那怎么可能?
而沈老头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对于他来说,京城里有个当大官的朋友,如果能出手相助,那么就会方便很多。
于是平乐叹了一口气,“阿翁,襄王很忙的,我们现在说了,等到他出手的时候,大概平乐都已经老了。”这个可是古代,又没有电话,要想的到皇帝的帮助,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自己出手快一些。
沈老头听了平乐的话,当下摆了摆头,“说来平乐想要以已之力?”末了他好像想起了一样,“那襄王可有成亲?”
平乐顿时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斜了他一眼,“襄王妻妾成群,如果再有女子送了过去,只怕也只是一个占地的。”皇帝后宫三千,有些女子只怕到死也没有见过皇帝的面吧!
“这样呀!”沈老头对于平乐的回答,明显有些不太死心,可是想想,那京城里的男子,谁不是官大财粗的,想来妾室也应很多。于是也只好点了点头,“那平乐对于救家有何打算?”
听到他这样问,平乐立即皱起了眉头,想来她还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而只是再想着能不能用手里的房契、地契,重新开个药铺,然后以这个药铺挤到对方。
因为她终究只是一个医者,而不是商人;对于这些人如何打到对方,还有其它的东西,完全不在行。
沈老头见问了半天,也不见平乐回答,心里有些失望了起来,“哎!平乐也只是一个女子,阿翁要求过高了。”
听闻这话,平乐冷哼了一下,“阿翁这话,有失公道,女子如何了?你那么多的孙子,可是却也只是投到了这芸娘的门下,却还说着女子不行的话,阿翁是否应公道一些?”
沈老头听闻平乐的话,立即沉下了脸来,“如平乐不是拿着我沈家的契书,老朽是死也不会到这院子里来的。”接着他站了起来,“一院子的破烂,而且有时三天也不见肉星,还说是什么家里是开饭庄的,我看到贵儿家都比在这里好。”接着又是一阵的数落。
平乐冷笑了起来,这沈老头不过就是想让平乐去与襄王合亲而已,想这些骂话来激她。于是她涎起了笑脸,“阿翁,你再骂也没有用,平乐不会嫁给那个襄王的,而且就算平乐是庶出的,但也绝不会去给别人当小妾。”说完斜了沈老头一眼,气冲冲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她一入了屋里,三娘的房门就慢慢的打开了,三娘一脸带笑的看着沈老头,“沈家老爷,你以为谁都是工具吗?”说着那笑里带着些许的嘲笑,“你那一套说词已经不起作用了。”
沈老头有些恼怒的看着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三娘听闻这话,当下笑着摆了摆头,“看来老爷还是没有明白到平乐的意思。”
“平乐是什么意思?”沈老头有些好奇的凑近了三娘,说到底,对于平乐他也不是太了解的,从小看着就感觉与常人不同,可是却又感觉不出那里不同?只是安静有些时候不应生气的东西,却偏偏生气了。
见他这样,三娘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平乐的意思如此的明显,老爷却也没有看出来?真是与平日里的老爷完全不同呀!”意思中有些暗嘲他老了的意思。
受到了三娘的暗嘲,沈老头的脸色完全变黑了,但是想想之前自己的行为,于是有些了然样,“她是在说老朽骗了芸娘吗?”
听闻他这话,三娘不由得挑唇笑了起来,然后她摆了摆头,“天色不早了,老爷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关上了房门,不再理睬沈老头。
而平乐入了屋后,并没有立即就去睡觉,而是站在门边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最后听到三娘关门的声音,不由得笑着摆了摆头,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这个沈老头从骨子里面就只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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