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头,平乐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了?难道是害怕她一离开了这囚车就跑了?可是从那天住店的情况来看,好像又不是这样的?侧了一下头,难道他们也想请自己去诊病?
如此一想,到可以感觉这些人的动作可以理解了,于是平乐安静的坐在囚车里,看着这样一群当差的推囚车,而囚犯坐在车里纳凉。
无论感觉多么的奇怪,平乐都忍下了心里的好奇,静等着他们主动说出原因来,可是不想这样安静的等待,一直到了快到京城也没有的他们说出来。
但是却在一路之上,平乐遇上了许多来为她送行或是寻她诊病的人,虽然她都一一的笑脸相对着,可是这上京的路也因为这些原因,而走的十分的缓慢,有些接近于走走停停的样子。
不过就算是走在再慢,她们还在秋季快要结束的时候,走到了京城。
一入了那京城的大门,映入了平乐眼里的就是那些精美的楼阁飞檐、雕梁画栋,路上的行人身襟翩翩,女子低头含笑慢步轻摇着,男子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高腿阔步;那路上时有大马跑过,马鞍之上也是描彩飞花样。
看的平乐除了惊叹外,还有那满眼的赞美。
那护着囚车的当差们,看平乐那一脸的高兴样,当下不由的抿嘴轻笑了起来,这样的坐在囚车里还如此兴奋的人,他们到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忍不住与她聊了起来。
“平乐小娘子,这京城可美?”
平乐点了点头,这京城的美是不得不承认的事情,“京城建的很美,处处都充满了大气。”可是那女子的地位,从那走路的姿势上看,这里却并没有比家乡高也多少来;于是轻叹了一声。
听到了她的叹气声,那人立即有些着关切的问她,“平乐小娘子想家了?”
平乐摆了摆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人,“平乐这到了京城,就要入大牢里了,几位大哥的名头,平乐都还不知呢?”
被平乐这样的一问,那几人微愣了一下,这才复又看着她,“我们与丁五是同乡。”
“与丁五哥是同乡?”平乐也瞪大了眼睛,说来这一路的关照原是受了丁五哥的拜托呀!于是她对着那几人行了个福礼,“多谢众位大哥了。”
不想那为首的摆了摆手,“平乐小娘子这样多礼了,本来带小娘子上路的时候,心里也只是想着丁五所托,不要太过为难的,可是一路行来,小娘子的医术及为人,让我等佩服,所以”说到这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一礼,“这一路而来,我等都是心甘情愿如此的。”说来你也不用太多感谢。
听了他们的话,平乐到是感觉几分的不安起来,自己对于这一行人并没有给过什么恩惠,可是却受到了对方这样的照顾,如何能让她安心呢?于是她伸手握住那木质的槛栏,“今日的事,平乐就多谢了。”本想再继续说些感谢的话,可是想想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那些口头上的空支票,还是不开为好。于是只在口头上由衷的感谢了一番。
而那几人好像也明白平乐的处境,看到她被拉入天牢里的时候,一脸的担忧,而且眼眶也微微的泛起了红色,心里都很明白入了那里面的人,难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双手带着铁镣,双腿也被绑上了铁镣的平乐,跟在那牢头的身后,慢慢向着天牢的最深处而去,只是微一抬头平乐的眼睛就能看到那放在囚牢中的刑具,心里有些不安,猜测着她这样被抓了进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以前看过的《红岩》中江姐受刑的场面,这个时候却都浮上了脑海,轻叹了一口气,平乐有些后悔没有将毒药带入这牢中了,不然在受不了这些刑罚的时候,她可怎么挺过去呢?
行过了台阶,穿过了用刑的囚室,平乐被带到了一处很干净的囚房前,那牢头伸手用钥匙,打开了牢门,然后指了指那里面,这才转头看向平乐,“进去吧!”
听闻了他的话,平乐抬头看了一眼那牢头,此牢头不过才二十五岁左右,一脸的正气,而且那宽肩窄腰的身材一看就是一个武艺不错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就被分来照犯人了呢?之前平乐还有些不太明白,可是这人一转头对着平乐说了几句话,当下平乐就明白了过来——这人有口臭。
虽然没有做出以手捂鼻的动作,可是平乐却快步进入了牢中,然后对着那墙深吸了一口后,才转头看着那人急速的关上了牢门离开。
等他一走,平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囚室,房间不算大却也不算小,并却用具齐全,有铺褥的单人小床,有放着铜盆的盆架,还有放在角落里,用来方便用的厕具,同时还配有几本医用的药材书。
看到那几本医药材的书,平乐的眉头不由的挑了起来,看来为了关她,这里还好好的准备了一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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