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群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天牢里,站在平乐的面前,他们身穿着当朝的官服,带着官帽,可是却又一言不发的站着,一眼看去,就能发现他们脸上全是凝重,而且那王相也无了平日里相见时的自然。
看到他们这样,还没有开口,平乐就已经猜到了他们将要说出来的话,于是带着浅笑,对他们行了个万福后,才开了口,“王相,有事不妨直说。”
听了平乐的话,王相抬眼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没有吐出声来,到好像是在想着如何说一般,良久之后,他才终于吐出一句话来,“犯女平乐,圣上有旨秋后斩立决。”说完那脸上全是愧疚,头也低的更狠了一些。
而那些站在他身边的人,见他将头低了下去,于是也跟着低下了头,并同时无力的轻摆着。
见他如此,平乐发下有些不忍了起来,于是她凑近了那木质的栅栏,“王相不需如此自丽,平乐从进来的那天起,就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停顿了一下,她才继续的说着,“不过这些日子受王相的照顾,平乐分感谢,让您受累了。”
“听闻了平乐这番话,王某不敢担呀!”王相双手拱拳,“平乐姑娘的医术天下无双,如果就这样离去了对我朝而言,将是一大憾事。”说完他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急速的离开了。
那几个跟随他而来的人,见他离开了,也就急急的跟着走了。
看着他们那急步离开的样子,平乐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说这样的结果一开始就已经猜到了,可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却有些不安了起来,她将手支在下巴上,担心的想着,如果芸娘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样?
……
平乐将在立秋后处斩的事情,如长了翅膀般,从那天牢里飞了出来,传遍了整个京城,所以就算大家都不想让芸娘知道,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芸娘坐在床边上,细细的整理着出来的时候给平乐的带的衣物,边整理边轻声的呢喃着,“这件浅绿色的衣服是平乐最喜欢的,这支素色的碧玉发簪她也一定会很喜爱的,那个……”慢慢絮絮的说着,不知不觉间,衣物已经被折来散开了三次之多。
站在门边上一直沉默着的沈墨玉见她这样,不由得轻摆了摆头,走到她的跟前,“芸娘,这立秋之时还没有到。”平乐的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听闻了他的话,芸娘转头看向他,张了张嘴,“郎君……”不想这才开了头,那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就变成了细细的抽泣声。
见她这样,沈墨钰依坐在她的身边,轻拥她入怀里,伸手慢拍着她的背,想要缓解她心里的悲伤,可是那安慰的话,却半句也说不出来。
两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时候,院子的另一边那满是青翠竹枝的地方,几个人围坐成一圈窃窃私语着。
丁五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其他人,“算起来平乐救过了我们不少兄弟。”
狗蛋抬眼看着他,“丁五哥,这京城你最熟悉,而且法子你最多,兄弟们都听你的。”
听到他这样说,丁五又看了看其它在场的人,发现他们都专注的看着自己,而且一脸的坚定,于是这才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丁五想的是劫法场。”想来现在已经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去救平乐了。
听闻了他的话,围坐中一人站了起来,他的表情有些激动样,“这主意不错。”
而就在这个时候,祝文青身穿一身的青衣,冷冷的从一竹林中走了出来,“京城里高手云集,单是你们那点三脚功夫,还能劫法场?”只怕才开头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刀下鬼了。
众人听闻了他的话,一同怒目斜视着他,到是丁五先问了一句,“那如你这般说,如何是好?”
祝文青双手环臂,“如果大家真有心,祝某可以教大家一些功夫,这样与高手过招的时候,不说打赢,但也有个打平的机会。”
等他说完,众人都愣了一下,他们都没有这个看上去冷漠的祝文青现在却会主动的站出来,想要与他们一起去劫法场救平乐。
看着他们都不出声的样子,祝文青皱起了眉头,“怎么不太愿意?”
丁五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当下笑着点了点头,“怎么会不太愿意呢?如祝公子这样的高手加入,我们是求之不得的。”说完那还坐着的一群人立即站了起来,然后都默不出作声的一起离开了院子,寻处练武去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以后,锦伦也从那远处的竹丛中走了出来,丁五的话他站在暗处全是听到了的,可是身为朝廷命官的他,虽然没有如祝文青般立即站出来支持,可是却没有阻止他们的主意,而一出来,他就皱着眉头缓步向前,如此这样一声不响的穿过了竹院的门,直走向了书房里。
入了书房里,轻提狼毫笔,用斩的在放在桌上的白色宣纸上写下几个字,可又感觉不对,于是将其抛向一边,重写几字但还是感觉不太对,心里顿时乱作一团,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沉思片刻,再睁眼的时候主意已定,当下转身在那书架之上寻起了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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