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移动电话,就算是飞鸽也要几天才能将信送到。那么,安定将军这是在提醒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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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琦刚走不久,不远处的几个人影小心翼翼地闪进了驸马的房间。
临奕正负手看着窗外,他眼前那美丽的景色,恍惚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另一种格调,让人琢磨不透。
他转过身来,脸上是那种闲暇的宁静,微微一笑,“你不该到我这里来。”
那人在临奕的桌子上找到一张被墨迹稍稍阴湿了的宣纸,显然临奕刚刚在这张纸上写过东西,从渗透下来的墨迹上,他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人名,然后心里猛然一颤。
嘴巴大大张开,“你将这个交给了公主?你……真的以为那完夏容琦她会……”
“他们会没事。”
话音刚落,驸马的屋门忽然被大大地打开了,那眼睛通红的少年捏着长公主转给他的奏折闯了进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发白,似乎是嘶声怒吼,“我哥哥怎么会跟着你这样的人,你自己从牢里出来了,就把他们……”
“瑞梓。”那人死命地拦着他。
瑞梓仓皇一笑,他本来以为临奕会想办法救他哥哥,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果他不是跟了你,他也不会如此……他天生聪颖本就是众里难寻的,他一直都是我的骄傲,他不该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你……你不会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更没法体会眼睁睁看着你最尊敬的人陷入绝地。”
临奕抬起眼睛,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涟漪,然后逐渐地扩散开来,“看到那份奏折,你应该有所期盼。如果公主想要做什么,那份奏折不会在你的手上。”
瑞梓抬起手露出自己被捆绑过的手腕,几乎咬牙切齿,“她什么花招都能用出来。”
“如果你觉得公主是为了别的,那么你可以去试一试。”
瑞梓放下手臂,“你说的不错,为了我的亲人,只要有一点能营救他的可能我都会去尝试。”
说完他转身闯出门去,几个人想去追瑞梓,却都听到临奕淡淡地吩咐,“随他去吧!”
众人这才又坐下来,说了好半天的话,才陆续离去。
等到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临奕坐下来慢慢地看书,似乎那些扰人心神的东西在他这里都会化作了烟云被风吹散。
至于倔强的少年的那句,“你不会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更没法体会眼睁睁看着你最尊敬的人陷入绝地。”
临奕只能微微一笑,人世间的痛苦何止于此,也许被人埋藏在心底的永远不会说出口的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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