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久好久不流鼻血了。
小时候偷吃了一口爷爷的老人参结果流鼻血流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喂她吃什么补品。
“公主,扬起头。”她的鼻子被人用手绢按住,血不流出来,可还是积在鼻腔里,有一种鼻子呛水的感觉。
她张牙舞爪,慌乱中抓住了眼前的手腕。
“公主,仰着头。”
“不行。”她吃力地说。反正坚决不行。
瑾秀端来了一盆凉水,然后擦了药膏在她额头上。
手绢一松开,顿时将水染红了,洗啊洗几乎一盆水都成血红了,瑾秀从来没见过长公主流鼻血,手忙脚乱不知道干什么好,幸亏有人将棉花碾成条送进了她的鼻腔。
手指稍微有些冰凉,碰到她脸上让她觉得有点发麻,等她抬起头正好看到临奕那双闪亮的眼睛,“为什么不抬起头?”
容琦按住自己的鼻子让棉花塞的更紧密一点,“血会流到喉咙里,是咸的。”
几乎是不经意间,她第一次看到了临奕的笑容,一闪而逝,如同昙花一现。
容琦也相对而笑,她无法形容这一刻,甜蜜美好仿佛豁然开朗。
那御医知趣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喊有罪,容琦也就板着脸将他斥责出公主府,至于他要如何回去复皇明她也管不了这么多,这样的御医就算被逐出太医院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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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的月亮,现在大概是子时了吧!
容琦翻了一个身,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让她无法入眠。
想起二少她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鼻子,转个头看看临奕安详的睡脸,不由地呵一口气。
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替代以前的长公主。
说起来,她刚刚搬进驸马房间的时候,驸马睡觉时穿的是一件薄衣,他伸手拉窗幔的时候,衣袖就会落下来,露出颀长的手臂,可如今这件薄衣已经变成了厚厚的亵服,就算穿着逛大街也没什么不可。
反正近期她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刚刚同床共枕的时候,两人盖的是一床大被子,后来她感冒换成两条单人被,然后这单人被就一直持续下去了。
她第一次看驸马和现在对比,驸马是越穿越多,越来越保守了。
这是在说明她的品行在他心里渐渐端正了还是越发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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