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秦熙的伤口后,又红了眼,好像真正疼的那个是她而不是他一般,这让秦熙又感动又好笑。
二老太太拽着不情愿的秦浅坐在自己身边道,“探病该是宽慰病人的心情才是,你这样子让熙哥儿看了,反倒要为你担心了。”
秦浅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坐在秦熙身边,小声地道,“哥哥可觉得好些了?我方才是一时着急,哥哥别见怪。”
“本就没什么。”秦熙笑道,“是我平日里总是不喜欢流汗,骑马的时候又爱偷懒,才会如此。”
“哥哥也会偷懒?”秦浅抿着嘴笑了,听到秦熙说话底气十足,总算放下心来。
秦熙点点头道,“做什么事都该尽全力才对,是我一时想偏了。”
“尽不尽力是一回事,哥哥也该多在意些自己。”秦浅看着秦熙道,“骑马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能那么不小心。”
秦熙正点头,就听见外面又传来动静。
“我和蕙姐姐来看看病人。”秦潇挽着孙蕙走了进来,见到二老太太也在,慌忙行礼,二老太太见孩子们都来了,便交代了秦浅两句,又留了一个嬷嬷和一个丫头,自行先回西院了。
“可曾好些?”孙蕙一双泪眼看着秦熙道,“怎的去了一趟马场,伤着回来。”
“不过是碰破了点皮,不用担心。”秦熙摇头安慰她道,“倒是你,这两天凉,何必还专程跑一趟?让丫头过来说一声就好。”
“不亲眼看看,心里总是惦记着。”孙蕙笑了笑,“再者我也没有那么娇贵,这两年在这家里养着,身子也渐渐好了许多,没有小时候那般娇弱。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这倒也是。”秦熙点头,又对秦焘道,“你之前说要与我说什么来着?”
“我听说素怀他们要来京城了。”秦焘被他提醒,也想了起来。
“他们来了?”秦熙有些奇怪,“他家不是世代都住在涿州,怎的会来京城?这会儿也不是赶考的时候啊。”
“我听说,是他家败落了。”秦焘有些难过道。
秦熙有些吃惊,又道,“就算他父亲屡试不第,他家也算是一方的大户,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败落了?”
“若说起来,这事儿还和咱家有点关系。”秦焘低声道,“听说他爹就是当年科考作弊案中那个行贿舅舅的人。”
几个孩子都很吃惊,当年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就算是内院里听不到外面的消息,他们也都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如今听秦焘说有一个旧识就是那个人,忍不住都有些惊讶。
“焘哥哥别这么说,”秦浅看了一眼秦焘道,“哪有什么科考作弊,这些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秦熙点点头,“这都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可是,”秦焘有些郁闷道,“我听说,素怀的爹和舅舅本就是旧识,当初拜托舅舅帮忙……”
“这也是你能浑说的。”秦熙打断秦焘的话。
秦焘自觉失言,摸摸鼻子道,“总之,华家败落了,可因为素怀做了一手的好文章,声名传到了京城里,端王说接他们去王府陪袁震和袁霂读书。”
秦熙没说话,几个孩子似乎也觉得话题不是很对,又说了两句便散了,只留下秦浅和秦焘两个人陪着秦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