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逛得太累,第二天安以颜便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爬起来的时候乐小白正在那里收拾昨晚凌潇潇送来的衣服。
安以颜趴在那里不想起来,就看着乐小白勤劳得如同小处女一般的身影屋前屋后的乱窜。
安以颜突然觉得好奇,“小白,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乐小白转过头来,眼睛扑扇扑扇的看着安以颜,一脸懵懂,想了半天才说,“我在给你收拾衣服。”
乐小白的答案不是安以颜要的,他在回避问题,但安以颜却不再问,缩了脑袋又去睡觉。
真正醒来的时候,都已过了晌午,安以颜洗了漱,吃了饭后,乐小白又出去闲逛,而安以颜则在屋子里面望天。
过了一会儿,乐小白回来,拉了安以颜出门。
两人偷偷摸摸的拐进清风寨的一处大院,院内有大厅,看起来像是处理寨务的地方。
安以颜跟着乐小白摸进院子,藏身在一处草丛后面。正好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
大厅里,一个女人背对着院子跪在大厅中央,凌潇潇坐在大厅首位,一脸肃严。
跪着的女人在娓娓陈诉,声音中带着一些不甘和愤怒,内容则是关于安以颜的放肆。
在那女人看来,安以颜确实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男人,虽然这是个土匪寨子,并且谁也不想干涉凌潇潇找男人的自由,但那女人认为凌潇潇却不该给她未来的男人这样多的自由。因为保不准就会带坏其他的男人。
那女人说得有理有据,但凌潇潇的态度却摆明了是要护短。而女人的短,大多数时候都是指她们的男人。为了男人,女人很多时候都不会对女人心软。
凌潇潇打算要杀一儆百,来禁止其他人再来到她的面前说安以颜的不是。
乐小白在草丛里面撺掇安以颜,认为她该趁这个时候出去,为那女人求个人情,好一举在众人的面前奠定她寨主男人的宽容形象。
安以颜翻了个白眼,按照常理,就算她这个时候出去求了情了,估计那女人没事了之后也会照样恨她,甚至变本加厉的整她。人嘛,对于自己敬爱或是喜欢的人,就总是觉得那人千好万好,哪怕人家对他不好,他也会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好。要是恰巧的,再有其他的人参合在其中,那无辜参合进去的人就一定要成为愤怒和不甘的出口。
这是人之常情,或者俗称犯贱。
安以颜觉得,别人在犯贱的时候,你一定不能进去参合,否则的话那就是在跟着他一起犯贱。
所以安以颜对于这样的事情,非常干脆的选择了视而不见,与其给那人求了情,再让那人来糟践自己,安以颜情愿那人就真被凌潇潇弄死。
人嘛,本来就是天性自私的动物。
善良是一种奢侈。
所以安以颜拉着乐小白又偷偷摸摸的潜了回去。
渐行渐远的时候,隐约听见有人为那女人求情的声音,安以颜知道那女人绝死不了,心中隐隐郁闷。
晚上的时候,凌潇潇再一次过来,三人一同吃了晚饭。
然后安以颜打发乐小白出去,打算跟凌潇潇谈谈。
乐小白走了时候频频回头,脸上写满担忧,那样子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儿女婿吵架,知道帮不上忙,又深怕他一出去俩人就武力相向。
不过好在终于还是走了。
只剩两人的时候,安以颜开门见山的就问凌潇潇了,“大当家的,我说你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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