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楠道,“你若有这样的想法,待我们离开时五我们一起走,如何?”
“再说吧,不是还没有到要离开的时候么。”
三人又说会子闲话,曹极便找了个借口溜了,似乎要单独让离开和司马楠独处似的。
地上落了满满的樱花花瓣,白白粉粉,重重叠叠。司马楠忽尔轻轻道,“我虽不知你与霍司崖之间发生什么事,但是你们二人既然不能再在一起,你又没有什么亲人,到时和我一起回司马家,好么。”
瑨璃看了他一眼,尴尬的笑笑。忘记一个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是这样,司马楠也是如此。可是她的心,真的不在他身上,更何况霍司崖给她的伤都还未痊愈。“阿楠,”她轻声说,“不管有没有霍司崖,我都不想去司马家,对不起。”
司马楠温柔的脸上有一些激动,然而一闪而过。她终归是不喜欢他。是他们相遇地太晚,还是太早?如果错开时间,假如再过一两年才认识她,她会不会接受自己?讪然笑笑,他是糊涂了,时间不能倒流,也不可能倒退。只会按照原先的轨迹一直往下走。“不必说对不起。错不在你。”
二人沉默了许久瑨璃方道:“等战事一平,你们会立刻就走?”
“是,我们不方便在这里久留。”
瑨璃想到娘的那份地形图,心里突的一惊。这份东西留着,将来皇叔公若是当了皇帝,得了那份地图,岂不是有心要对新国进攻?不可不可,回去还是偷偷将它毁了要紧。她看司马楠,叹了口气,其实这样好的人,她若是点下头,他必会待她好的,可惜,她从小任性惯了,也不想让自己屈就。
“平时若在使者院中,都做什么?”她问他。
“看书。”
瑨璃微笑:“你却是个有爱读书的,我看见书本就想打瞌睡的。”想到在书院的那段时间,想起大师兄,她的心蓦地一阵锐疼,刚刚淡忘了一些往事,一幕幕重回脑海,刺得她的眼睛涩涩地疼。她叹息一声,和司马楠道别,回到皇宫里,绿箩迎上来,见四处无人,小声地和瑨璃说:“奴婢刚刚看到郡主跑到陛下寝宫里去,也不知道是做什么,我又不好当面拆穿她。”
瑨璃有些讶异,“她去我寝宫做什么?”
“不知。”绿箩摇头低声道,“她安排到您身边奴婢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越来越有这种感觉。陛下,奴婢怕她会对您不利。”
瑨璃沉默半晌,“不怕。且再观察观察她。”
霍司崖那夜顺利出了晋州,就策马往越州去。天才刚亮,他在官道上遇到一个绿衣女子,骑着驴,欢快地唱着歌儿。他看了她半晌,蓦地叫道:“青绮!”
那女子看到他先是愣了愣,接着嫣然一笑,赶着驴儿像他跑来。霍司崖却没有好脸色,“你躲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
青绮微微一笑:“什么叫躲哪里去,不过是和瑨瑜姑娘结伴出去玩了玩。”
霍司崖见她孤身一人,问道:“人呢?”
“不知道,前阵子就分开了。”青绮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怎么也孤身一人?你的小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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