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清了前路的昏暗,或许是我内心陷入了迷茫,但是我确实再也难以提起对学习的兴趣,因为我的本能驱使我不会去浪费大量时间做一件毫无用处的事情。
但我又不得不随波逐流,因为在经历过长时间的学习生涯后,我已经几乎丧失了一切谋生手段,所以我只能一边在学校磨蹭时间,一边寻找自己的前路。
············
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校园的放学铃声也恰好响起,我仍旧是习惯性地拎着水杯和赵非凡与马特兄弟他们一起去水房接水。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杀马特在路上无意间看到皎洁的月光,竟然突然“诗兴大发”。
“老大,今晚月明如练,不如我二人来小吟两首如何?”
“甚好甚好,我也恰有此意。”
“明月大如盖,月光洒下来,照得人心暖,感叹好运来。”
我牙齿咬的嘎嘣直响。
“小弟好文采,大哥也来吟诗一首:
“某年某月日,忽觉无水喝,随弟来打水,幸闻弟妙篇。”
我拳头攥得咯吱直响。
“老哥,步入我俩去北大池一会如何?”
“甚好甚好。”
听见这俩人要离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他们的“诗”恶心吐后跟他俩拼命。
“可是······”
马特一号的话又一次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北大池离这里未免太远了,正好在学校两个极端,我看咱们还是下次再去吧。”
于是二人的“雅兴”就这么被打破了,不过幸好他们没有再继续吟诵下去,,否则我肯定会抓狂。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心里还是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幕,马特兄弟二人的恶心诗谣就像丁亥珍的“粘液球”一样紧紧黏在我的心里,甩也甩不掉。
“‘明月大如盖,月光洒下来,照得人心暖,感叹好运来’,‘某年某月日,忽觉无水喝,随弟来打水,幸闻弟妙篇’”不行了,我要吐,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还忘不掉了。
“北大池离这里未免太远了,正好在学校两个极端,我看咱们还是下次再去吧······”
极端·····诶?
极端。
昨晚我查寝室和操场时也想过这个词语,现在听到这个词时不由想起了昨晚的行动,不由再次回想了一遍学校构造——方方正正的校园外墙,几处重要建筑恰好一个挨着一个,恰好共同填满了这个校园。
锅炉房有火,北大池有水,通风廊常年有风·········旁边就是校门·········
握草!!
这学校不就是一个“九宫八卦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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