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盛寒深和林馨然今天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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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自己都进了医院,盛寒深都不来看一眼,怨不得即使孩子出事,这个男人都不来。
孟初夏身子虚弱,每走一步,小腹就传来一阵疼痛。但她还是咬着牙走了出来。
但是当她终于从医院里面冲出来,冲到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的时候,她才后悔了。
满大街所有的报纸,所有的荧幕都在报道着盛寒深和林馨然的婚礼。
荧屏上是盛寒深和林馨然幸福的笑容,让孟初夏万箭穿心。
“哈哈哈哈……”
她一个人瘫倒在大街上大笑,笑的疯狂,笑的痴傻,笑的泪流满面。
她精心编织了六年的爱情,最终成了一张自缚的茧,让她生不如死。
哭了,累了,痛了。最终孟初夏没有去盛寒深的婚礼,还是一个人回了医院。
因为她知道即使是去了,结果还是一样。盛寒深已经知道了她怀孕,甚至是进了医院,他都忙着和林馨然的婚礼没有来不是吗?
她不想让自己最终狼狈的无法收场。
孟初夏回了病房回了医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脑海里面一遍一遍的不断闪现着荧幕上盛寒深和林馨然幸福的画面。
王妈在一旁看着也两眼泪水,但却无可奈何。
当夕阳剩下最后一点余晖的时候,孟初夏终于听到了盛寒深熟悉的脚步声。
“初夏,你还好吗?”
孟初夏缓缓的抬起头,像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映入眼帘的就是盛寒深在婚礼上的黑白礼服,红色的领结格外的耀眼。一下子就刺痛了孟初夏的眼。
“……”
孟初夏一个字也没有说,心中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初夏!”盛寒深见孟初夏不说话,紧张的又摇晃了孟初夏一下。
“……盛寒深,今天是你和林馨然的洞房花烛夜,你应该陪着你的妻子。”
良久,孟初夏终于含泪开口,眸子通红。像是一个和盛寒深从无半点瓜葛的陌生人,说的云淡风轻。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有多么的痛,指甲早已陷进肉里,手心是一阵一阵的粘稠感,她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疼。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提醒。孟初夏,我不管你如何,但是孩子你必须要给我保住。这个孩子身上流的是我盛寒深的血。”
盛寒深眉头微触,看向孟初夏。凌厉的眸子里面划过一丝的痛楚,但瞬间即逝。
孟初夏整个人都愣住了,似乎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脑子里面反反复复不断回响的只有盛寒深刚刚那一句决绝的话。
我不管你如何,但是孩子你必须要给我保住。
孟初夏心中疼的发颤,她一直都在犹豫着摇摆不定的决心,仿佛在这一刻忽然无比的坚定。
她爱了整整六年的男人,如今她才看透,原来他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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