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软,嘴里有淡淡的酒香,有力的舌尖撬开她微颤的唇,彷佛也打开她悸动的心房。
温热的大手也滑进裙摆。
“不”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躲开他的唇,心里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会、会有人进来”
不是,这话太暧昧,像是暗示着什么。
孟若乔更紧张了,她急忙想转话。“我是说唔!”
不让她把话说完,他强硬地吻住小嘴,吮着香软的唇瓣,他低喃,声音是惑人的低哑。
“嘘,别说话。”他现在只想亲她,用力抱她。
谁教她要用这种眼神看她,谁教她的神情这么动人,让他想占有她,在她芳心大乱时,趁此将她占为己有。
他知道此时的她无法抗拒他,想得到她就趁现在!
说他卑鄙也好,谁教她要在他面前表现脆弱,是她不好,诱惑了他。
“可是——”她还想抗拒,极力想躲开他的吻,可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加重唇舌的力道。
一次又一次,听着她美丽的呻吟,两人疯狂地拥着、吻着、结合着,直到极致的欢愉来临。
自宴会后,他们的关系添了暧昧,明知不该,可他却像是故意般,总是用火热的眼神望着她,而后便将她擒入怀里,用力吻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她想反抗,可最后总是失败,她知道原因,她的反抗总是稍稍地推拒,彷佛只是想减轻一点罪恶,可最后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的关系变复杂了,他几乎是住在她那里,她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可她却让他碰触她所有一切。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好一会儿,办公室中只剩凌乱的粗喘。
他抱着她坐进椅子,让她瘫坐在身上,手掌轻抚着她的背。
汗湿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
这样的感觉比欢爱还亲昵,她不禁不自在起来,起身想离开他。
他却不许她走“去哪?”他问。
她抓住他的手,低头说道:“该整理一下,还要上班。”
见她不看他,范士赫勾唇,手指勾起她的脸。“怎么?有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蕾蕾?”
被说中了,孟若乔咬唇,见他嘲弄的眼神,不禁恼怒。“难道你不会吗?”
“是不会。”因为他从来就没对不起孟宛蕾过。
“你!”孟若乔瞪他,见他冷淡无所谓的模样,她更气了,她推开他,跳离他身上。
她快速整理好自己,扬头看他。“也是,早就知道了,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忠实。”所以他才不会心虚,所以他才能这么理所当然,只有她被罪恶感包围。
范士赫勾起唇,将背靠近椅子,也不急着整理自己,懒懒地注视她。“别忘了,你也是共犯。”
孟若乔霎时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不忠实,可她不也沉沦了吗?明知不该碰,明知该拒绝,却又一次一次任他抱她。
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俊庞沉了沉,心情也跟着恶劣起来,可唇瓣却勾起一贯的嘲讽。
“觉得对不起蕾蕾,那为何不拒绝我?”
“我——”
他起身走向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放得极低,黑眸掠过一抹锐利。“你爱上我了,是吧?”
孟若乔一惊,她拍开他的手,急切地否认“我没有!”
“是吗?那为何让我抱你?明明觉得罪恶,为何不拒绝我?”他却不信她的话,紧盯着她脸上的慌乱。
“我”她的眼神惊慌,对上他锐利的眸光,更是心慌意乱,那心底的秘密连她也不敢看,他凭什么问她?
有未婚妻的人明明是他!一次又一次招惹她的人明明是他!
“只、只是需求而已!”她朝他吼,极力摆出理直气壮的模样。
“需求?”范士赫微瞇起眸。
“对!需求!”她抬起下巴。“等我腻了,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结你的婚,我回我的小镇,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重复她最后一句话,黑眸掠过一抹怒焰,可俊庞却勾着笑。“很好。”
好个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那么,你就继续你的罪恶感吧!我的共犯。”他粗鲁地扣住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吻她。
“唔!不”疼痛让她皱眉,正想伸手推开他时,他却突然放开她。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范士赫接起电话。“蕾蕾?”
听到这名字,孟若乔一愣,见他眉眼立即放柔,她别开眼。
“嗯,我下午没事,好,我去接你。”他挂掉电话,随即走进休息室,不一会儿,换了另一套西装出来。
“我下午不进办公室了,没事不用找我。”他冷淡吩咐,穿好西装外套,随即走出办公室,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看向她。
孟若乔看着他离开,想着他对孟宛蕾的温柔,还有对她的冷漠也是,人家是未婚妻,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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