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着急要赶回吉州去,想是出门这么久,那边的生意放不下。”
紫竹道:“董家二爷和董家少爷都是做生意的好手,董大爷担心的应该不是生意上的事。”
“担心?”顾汐语一怔。
紫竹道:“董大爷虽然和颜悦色,但是眼中透着的却是焦急与复杂,好像心事重重,不过,他对你的目光真诚怜爱,也许是他遇到了什么难以处理之事!”
顾汐语之前便有怀疑,紫竹一说,越发觉得正是这样,只是她对舅舅的了解还不够,而舅舅似乎也不愿意对她多说,因此她也不方便多问。
紫竹道:“姐姐准备在吉州住多久?”
顾汐语道:“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左右吧,其实我这次主要是去认识一下舅家的亲戚,是临时得舅舅邀请,毫无计划!”
紫竹点了点头,嫣然笑道:“姐姐,回去京城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顾汐语笑道:“我知道你现在富有,但大礼就不必啦!”
紫竹抿嘴乐道:“不是钱财,也不是物件!”
既然不是钱财,顾汐语便不坚持了,无可无不可地笑道:“行行行,随你安排。”
正说笑间,突然秦叔一声呼喝,马儿骤停。这次停得十分突兀,以至于顾汐语整个身子都往前冲去,还是紫竹拉了她一把,才没撞上。
紫竹轻声道:“姐姐,在车上别动,静观其变!”
这时,马车早已经出了城,正行走在官道上,这一段的官道只是黄土路,两边农田里的麦子露出青芽,四处并无人家。
顾汐语的马车走在最前面,随着这一停,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董翰宇沉声道:“怎么回事?”
他的马车夫忧急惊惧地道:“似乎有人劫道!”
董翰宇一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劫道?他忙探出头来,只见前面三匹马一字排开,正正地挡住去路,马上的三个人都是三十余岁的男子,脸容普通,腰配长剑,面无表情地端坐马上。
他们这么个排列法,马车是不想过去了,而且他们的样子,也的确是在挑衅,完全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秦叔沉声道:“几位不知有何见教!”
中间那人一双眼睛扫过秦叔,又扫过后面车中的董翰宇。
董翰宇是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下车道:“几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拿出一小袋银子,让车夫送上前去,拱手道:“出门在外,大家行个方便!”
车夫走到前面,把钱袋双手递去。
三个人仍是面无表情,好像他们从出现时就在这里,而且准备一直这么守到地老天荒一样。
顾汐语把车帘轻轻拉开一道缝,往外面看去,紫竹却是神情轻松地道:“姐姐不必担心,他们一早就跟着了,要动手早动手了。”
“他们也是你的人?”
紫竹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们,而且,他们眼含杀机,意味不明,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