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这么不经意间,踏着像风踩在洁白的雪花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虽然我的心门是关着的,可是还是从细细的缝隙透进,飘来一股像陈年红酒般的芳香,甜中又带着一点点甘涩的味道。
我闭上双眸,紧闭双唇,做个深深的呼吸,任凭淡淡的芳香慢慢的从缝隙渗入心田,像是一片绿绿茵茵的禾苗,沐浴着初春细雨,我笑了,在习习春风中尽情的欢笑,那笑容不亚于在三月暖春的豆芽儿,二片淡青的叶子合不拢。
弯弯的月芽儿从大树的后面冉冉升起,把周边的白色云朵染上淡淡黄色,像个睡在摇篮里的婴儿在梦里露出微笑,逗得围绕身边颗颗闪亮的群星笑得光芒四射,整个宇宙显得那样的安祥,安祥得像个母亲,簿纱一样的夜雾像母亲轻柔温暖的手心,抚摸着月芽儿的笑脸,似母爱的情怀亲吻怀里的婴儿,我又会心的笑了,那笑意似六月娇阳。
在这样的夜晚,有“你”——回味,陪伴我倾听肯尼。罗杰士的拥有有美丽,千头万绪随着悠扬音乐缭绕心头,不由想起儿时的我。穿着有些破旧短裤与花布衫,剪个小椰子头,在六月晚暮的田野中牵着一头老母牛,鲜香的稻花,凉爽的清风,还有火红的夕阳,那调皮不安分的母牛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吃田埂边的水稻,看着它那得意的神情,多么像我儿时奶奶背着弟妹给我一粒糖那样的开心。
想着田野、禾稻、老牛,不由自主地想起你。我那二小无猜的同桌你还好吗?那时你在那一米长的课桌上划了一条细细的线,说是你我的分界线,是你用尺子量着划的,说是这样很公平。记得有好几次在写字时,我不注意胳膊才越过那线一点点,每次你都要重重的打我一下,知道吗?那时的你多么的惹我讨厌。虽然在班里你的数学最好,可是问你问题你从不会告诉我答案,也很少同我说话,当时我不仅仅只讨厌你,还有点狠你。
记得到五年级时,你才慢慢对我好,因为你的数学是班里第一,可是你的语文却不如我,看到我老爸给我买的辅导书你总想借,其实当时我真的很不愿意借给你,可看在你数学好的份上和你交换条件,我把书借给你,而你要教我数学。
就这样慢慢的你在我面前卸下你的傲慢,后来我发现其实你挺可爱,特别是嘴唇下右角的那颗大黑痣,我也慢慢地喜欢同你聊天,看到有别的男人欺负我,你不顾你们男子汉的兄弟情面,站在我这一边,别提我当时有多感动,当时我心里就想,要是有你这样一位哥哥,那该有多好。
再后来我们换了教室,你再也没有量桌子划线条,上夜修时你有时还主动教我数学,测验考试时你还偷偷给我答案,记得有一次下了夜修你带着我和班里几个男生去地里偷黄瓜,你叫我站在田边的小山坡上放哨,你们几个男生下地摘黄瓜,要是有人来,你叫我学猫叫,我对你说我很害怕,怕被人抓到,明天告到学校。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在茫茫的月亮光下,坐在湿润的草地上,啃着黄瓜,当时你们几个男人当着我的面,说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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