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手掌全是鲜红的血,若儿浑身直发抖“天啊,不知道伤口里是否有异物很疼是吗?一会儿杨怀就来了,你不要怕,我会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你别怕喔!这死杨怀怎么还不来呀?”
“杨怀不在府里,赶过来需要些工夫。你怎样?有没有受伤?”“我没受伤,你别紧张。”
“那我就放心了。”雷狼牵着她的小手起身,走到柜子前拿出药膏。
“让我来。”若儿拿走他手中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检查伤口是否有异物,才替他止血、上药“疼吗?”
“不疼。”雷狼用另一手充满爱怜的揉揉她的头。她平安没事就好。
“这伤口这么深,我才不信你不疼呢!”若儿包扎着他的伤口“你干嘛扑过来啊?”
见他没出声,若儿抬头望向他。
他慑人的目光在她心湖底投下一块巨石。
“你没看到那里有个大花瓶?”
“呃”她一脸惭愧“没有耶!都怪我不好,没多长心眼,才害你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有一会了。”
“那你”若儿一下子就脸红了“那你什么都看见了?”
“嗯。”他笑道:“我的若儿方才好忘情,歌舞十分特别,我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别取笑我,羞死人了。”若儿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一看见他的伤口,她又觉得非常的抱歉“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
“没事,小伤而已。”
“幸好我身形不胖,方才也没有跳很高,不然你会成为因被穿越人士倒霉压扁而领便当的可怜将军。”
“胡说八道。”雷狼用手梳着她的秀发“你真的很无聊?”
若儿点点头“真的。”
“你不是在跟湘湘学刺绣和画画吗?怎会无聊?我本以为你很开心。”“那是因为我太无聊,逼不得已才去学的,结果发现,我不但没画画的天分,就连刺绣也学不好,湘湘的手好巧,而我的手则笨死了。”
“表哥,你的手没事吧?”
湘湘冲进来,身后跟着面色难看的杨怀。
“表哥,你太不小心了。”湘湘想握住雷狼的手,雷狼却不领情,令湘湘既伤心又气愤,转而责骂若儿“姊姊,你怎能让表哥受伤?”
“我”若儿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惭愧的低下头。
“不关若儿的事。”雷狼护着若儿,望着杨怀道:“杨怀,你来得真快。”
雷狼拉过若儿的手,向杨怀说着“你先替若儿把脉,她可能受到惊吓了。”
见雷狼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如此冷淡,甚至爱理不理,且刻意与自己保持拒离,湘湘为此伤心欲绝。
“我是被你吓到的。”若儿叹了一口气。
“少罗唆。”雷狼轻瞪了若儿一眼。
杨怀帮若儿把脉,然后脸上露出一抹惊奇“恭喜将军,老夫诊到夫人是喜脉!”
“真的吗?”雷狼喜出望外“太好了!”
若儿有孕了若儿怎么可以怀有表哥的子嗣!湘湘几乎站不住脚,脸色苍白的看着若儿。
“什么是喜脉啊?”若儿不解的看着雷狼。
“你有孕了,傻瓜。”雷狼爱怜的把若儿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怪不得我那个老是不来,我还以为是乱经呢!”若儿又惊又喜的道。
湘湘脸色苍白的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简直心如刀割。
为什么被疼惜被爱怜的女人不是她呢?朱若儿凭什么抢走原本就属于她的一切呢?
她一想起朱若儿怀孕了,便有种近乎死去的痛苦感。
“表哥,你的伤口”湘湘呢喃似的道。
“没事,若儿替我包?好了。”雷狼望向杨怀“对了,杨怀,你怎来得如此迅速?”
“老夫正赶着来找将军,想不到半路就遇见将军府里的乐师们。”杨怀想了一下“还是让老夫先好好检查将军的伤势吧。”
“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雷狼坚持道。
“是,不瞒将军,地牢发生劫狱事件,北暮太子被人劫走了,皇上已下令封锁所有城门,不准任何入进出。”
闻言,若儿心微惊,湘湘蹙起眉头。
“什么?”雷狼俊容大变“难道皇上差使者前往北暮议和失败了吗?”
“想必是如此。”
雷狼伸手抓住若儿“若儿,从今起,不准你踏出府邸一步,听到没有?”
“听到了。”若儿真是头好痛,她完全不能掌握事情的发展。
“你要听话。”雷狼再三嘱咐着若儿“刘佐诏一定躲在城中某个角落。杨怀,替我传令下去,坚守各大城门,我这就去把人给捜出来。”
雷狼取走挂在墙上的宝剑,不放心又道:“若儿,你千万别乱跑。”
话落,雷狼便和杨怀火速离去。
“雷狼!”若儿追出去时,已不见雷狼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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