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就想通了,自我开导好了,在与宣持意睡之前之前,他压根不知道宣持意和周叙有一层甥舅关系,毕竟宣持意脑门上也没写着他是某某某的舅舅,而且他只和宣持意睡过,又没和周叙睡过,有什么好尴尬的。
……
当席钰问出那句:“傅哥,你是真的喜欢他吗?”的时候,傅言鹤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他冷着脸地看着席钰,眼中的寒光犹如数九寒天的冰霜,冰冷刺骨。
今天本应是个欢欢喜喜的大日子,但却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地跑出来捣乱,试图破坏他与老婆的感情。
这个席钰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说他的脑子进水了?他们两人不过是认识而已,仅仅因为双方家中长辈有些交情所以才会相识,压根儿算不上有什么感情,连熟人都算不上,在他的订婚宴上质问自己,好像自己有多对不起他一样,简直是莫名其妙。
傅言鹤感到无比恼火。
苍了个天了,如果他有罪,法律可以制裁他,公理可以审判他,为什么要让他面对一个又一个脑子有大病的神经病,前有顾明煦,现在又来一个,还有完没完了。
“当然是真心的,生生世世,我只会爱我的老婆一个人。”
傅言鹤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听到这句话,顾温宁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红发热发烫。
席钰紧紧地盯着傅言鹤,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确认他是否说了实话,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那好,我祝福你们,但是傅哥,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如果哪一天你变了心,对顾学长不忠,对他不好,到时候,我会追求顾学长的,我很喜欢顾学长。”
席钰满脸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鼓起勇气撂下狠话,同时也向顾温宁表白了,接着便急匆匆地转过身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飞奔而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还有些看戏心思的顾温宁有些猝不及防。
听那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冲着言鹤哥来的桃花,而是他自己?!
傅言鹤的反应倒是比顾温宁要快上一些,只见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微微板着,一双剑眉紧紧皱起,晦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轻易发作的郁闷之色。
他轻轻碰了碰顾温宁的手,闷声闷气地道:“老婆,你不能喜欢别人,你只能喜欢我。”
“虽然我年纪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不比席钰年轻,但我有席钰没有的优点,我经过的事多,比他沉稳,不毛躁。”
顾温宁心头不禁一软,伸手将傅言鹤拉到身边,温柔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没有别人,我喜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