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心下有气,手上不由施力,华影被拉至他身旁,
孟惊涛收回手, 掸掸衣领,轻佻一笑:“什么风把江总吹来了?真看不出来,江总也喜欢这种地方, 不过男人嘛,都是性情中人。”
他一语双关,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样子。
江声没有接茬,扫了眼看热闹的华影,冷静的颔首:“我来是因为她。”
华影吐吐舌头站好。
孟惊涛笑道:“原来是为了华总, 江总不必担心,我这个人吧,喝多了就喜欢瞎说,华总千万别把酒话当真,华总今天玩得还算开心,对吧,华总?”
江声看向华影,
华影松来江声的手,
江声瞪着华影,
她不理他,走到孟惊涛身边,
江声心下五味掺杂,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失望,他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很可惜,爱因斯坦并没有教他如何处理和女人的关系。
华影对孟惊涛勾勾手指,
孟惊涛浪荡一笑,以为她回心转意,附身贴近,
华影轻声开口:“孟总,当然每个女人都有价格,但我的价码嘛,你配不上。你好心为我组局,我也好心劝你,像你这般把女人看成玩物的, 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
华影拍了拍孟惊涛的脸, 不轻不重,像玩笑更像敲打,
什么佛系的人生对她是不存在的,她再失势也不可能任人轻慢,有仇必报,
华影站直身子,踩着高跟鞋离开,对江声照了照手,示意跟上,
江声咬牙,真把他当跟班了。
孟惊涛摸了摸脸,眼中充满兴味。
华影一出了门就垮了,趴在江声从家里叫来的轿车旁边,缓着酒劲,
“上去。”江声并不知道华影对孟惊涛说了什么,声音微冷,
夜风吹着江声的头发,拨弄着他俊美的脸庞,
华影喝了酒胆子本身也肥,伸出双手:“我醉了,你抱我。”
江声抿嘴看着他,紧绷的下颚曲线显示着他正在被挑战的耐性,
一辆车开过,看到华影的年轻人摇下窗吹了几声口哨,
华影站不稳还能笑着和人挥手,
真是每次都在挑战他的极限,江声弯腰,抗米袋子一般的扛起华影,丢进车里,
动作干净利索,怜香惜玉什么对他是不存在的,
米袋子华影揉着腰,瞪着他,
江声不理,坐进车内,关门。
季家的司机发动车子,很聪明的立即将后座的分隔窗升高。
华影靠在左边的窗户, 西装扣在挣扎中解开了, 露出雪白若凝脂的胸部, 像饱满多汁的梨肉,
江声惊鸿一瞥,既觉得渴又觉得气:“你不冷?把衣服扣好!”
华影看见江声别着脸正襟危坐的样子,轻笑一下, 她凑过去,
“冷啊,但我没劲,你帮我扣好,好不好?”
她的脸在来往的车灯照射下像夜里盛放的罂粟花,伸手就万劫不复,
江声的脸在另一边,忽明忽暗,
他突然伸手,
唰唰抽了几张餐巾纸,轻轻落在她暴露的皮肤上,指尖的触感还未来得及回味就已经撤离,
华影愣了愣, 低头一看, 脖子以下盖了两张仓促的纸巾,
她突然想到自己拍死虫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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