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心疼的反握住苏乐瑶的手:“我的小心肝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是武安侯府没有好好待你?”
苏友在主位坐着,闻言怒斥:“你个蠢妇!这是在胡说什么?得罪了一个苏清殊还不够,还想得罪武安侯府吗?”
徐氏被呵斥得一愣,委屈道:“我不过是在家里说说,而且瑶儿带回来的也都是我们家出去的丫鬟,难道还能传到武安侯府去?”
“见识短浅的东西!”苏友冷冷道:“若不是你善妒刻薄,怎么会让殊儿与我们离心离德,如今你最好给我闭紧了嘴,我们苏府可经不起任何风雨了!”
徐氏一听到岷殊的名字,脸色就扭曲起来,但想到这段时间苏友对她的冷漠和厌恶,还是勉强扯出一点笑:“我知道了。”
两人都没注意,坐在一边的苏乐瑶,脸色有多难看。
“如果当初嫁到侯府去的是苏清殊,那拜入国师府的就是我了,当时那老道士明明说我们两个都是富贵命,怎么现在她就如此风光,我们一家都如此落魄,是不是苏清殊做了什么,抢走了我的富贵命格!”
苏乐瑶突然出声,吓了苏友和徐氏一跳。
等到听清楚她说了什么,苏友直接冷叱道:“无稽之谈,那老道士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我打听过了,殊儿那修炼的天赋万里无一,就算是到了上界也是各宗门抢着要的,被国师收为弟子并不奇怪,至于你……”
苏友摇了摇头:“便是上界也没有一家出两个绝佳的好苗子的道理,你啊,别想那么多了,嫁入侯府已经是高攀,你好好做侯夫人,侍奉婆母与侯爷就好。”
苏乐瑶:“凭什么我就要在侯府侍奉婆母丈夫,苏清殊却连皇帝都要亲自相送?”
苏友铁青了一张脸:“嫁入侯府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这时候问我凭什么了?”
徐氏连忙拉住苏友:“老爷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安抚住了苏友,徐氏又小心翼翼道:“但是瑶儿其实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她从小就运气极佳,难道你忘了吗?当时二叔还把瑶儿带入了赌场,瑶儿摸什么就中什么,谁都说瑶儿是个福娃娃,可苏清殊一出头,瑶儿所有的好运就像是被人吸走了,难道不奇怪吗?”
苏友听徐氏这么一说,也沉默下来。
很显然,他也想到了苏乐瑶从小到大的好运气。
作为父亲,他会如此偏心小女儿,也有苏乐瑶一直运气很好的原因。
还记得当年他当翰林院庶吉士第三年,本该分配到南边一富庶地县做知县,却因为苏乐瑶在他授职那日出门时尿了他一身,耽误了时辰。
导致他分到了格外偏远的一个县里。
他本十分恼怒,可到了那县里没多久,却意外发现了一座矿山,而那分配到南边的知县,竟然染上了时疫,一命呜呼死在了任上。
因祸得福之后,他对苏乐瑶就有了特别的偏爱。
若是仔细回忆,直至大女儿苏清殊拜入国师府之前,小女儿苏乐瑶的运气确实一直都很好。
相反,苏清殊拜入国师府之后,就气运冲天,反而是小女儿一落千丈。
这样极端的转换,让苏友也不得不多想了两分。
难道真有偷取气运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