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雄性本能的侵略渴望,正在体内作祟。
“你违规了。”揉着平坦腰腹的大掌慢慢往上,若有似无的罩住一方浑圆,他的口吻严厉,似在责备,手指却温存的挑着情。
她难耐的轻扭身子,喉咙有些渴,颊若桃花一般的艳丽。
“对不起我只是想见见你。”
“我说过,除了在家里,在外头我们不能碰面。”手指探入珍珠衣领内。
“我知道,可是”可是她太依赖他,自从他知道她重生的秘密后,每当她碰上难关,都是他帮她解围。
帮她挡掉一直想把女儿找回公司上班的杨明旺,帮她挡掉一直想找女儿喝下午茶的杨夫人,帮她挡掉一堆想约杨千金去逛精品聊八卦的名媛姊妹淘。
她已经很努力学习怎么当好杨思颖,吃的喝的用的,样样都去习惯,但是个性这东西,怎可能说改就改。
她就是学不会娇娇女的跋扈任性啊!前些日子还可以骗说,因为车祸受伤初愈,身虚体弱,想使蛮性也使不出来,但几个月过去了,外伤内伤都已经痊愈,没道理她突然从娇蛮的花豹变成乖顺的小绵羊。
而且,她对那些精品名牌、金融圈的运作模式一窍不通,她很害怕面对那些人。
这些,梓桀都知道。他在催促她快点适应杨思颖的生活圈之余,不断替她解围,帮她挡掉很多麻烦,给她争取时间去习惯这些。
慢慢的,她越来越依赖他,事事习惯征询他的意见,只要他不在身边就会觉得孤单不安。
“可是什么?”贴在她唇边的那张优美薄唇勾起,他近来着迷于调教这个外表成熟内在稚嫩的妻子。
她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成熟饱满的肉体,年轻纯真的灵魂,美妙的矛盾,却是能令男人致命的甜美诱惑。
“我想见你。”
“有多想?”低沉的嗓音如一张绵密的网撒向她,把生嫩无知的小羊绊住。
“我梓桀”她只能无助的喊着他名字,就像每一次遇上不知所措的难题时,她总是下意识想找他。
他不会不知道,她有多依赖他,有多信任他,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欺负起来特别有趣。
“告诉我,你有多想见我?”绵密的热吻落在细嫩的下巴,辗转吮上那两片半启的粉唇。
“你昨晚没有回家,我我”只是一晚未见,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似的,感到孤立无援。
“你太依赖我了,这样不好,霍杨两家的人都不会乐于见到我们感情太好。”呼出热气的唇移到白嫩的耳壳,舌尖轻挑,引起娇躯一阵重重的颤抖。
这是一个奇怪的婚姻,双方家人都不愿意他们像真的夫妻一样生活,就连杨家人都来过几次电话,要她提防霍梓桀。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夫妻啊,哪有夫妻不能相爱的?
“我不懂,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装得像陌生人一样?”她被吻得昏沉沉,双手轻搭在他肩上,声音又娇又媚,单纯的目光凝着他。
“你不懂的事情多着。”他闷声低笑,眼底燃烧着两团火焰。
而他要教的事,也多着。大掌顺着熟悉的曲线肆意抚摸,撩起及膝的洋装裙襬,探入里头。
“嗯”她感觉到火热的手掌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肮,一股热潮在腿间徐徐酝酿。
“思颖,你想要我吗?”他一口含住她白润的耳垂,轻轻咬啮。
“我”娇躯细细一颤,她仰起颈子,眼眸半掩,透出纯真与娇媚并存的诱人风情。
许多个夜里,他总在半夜进入她房里,给她许多挑逗的吻与抚摸,但仅止于此,不会再有更多。
“我想要你,你呢?”醇厚醉人的嗓音在诱惑,他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落下一串串细吻,像蝴蝶一样的轻。
“我我”湿润的嫩唇开启,女孩的矜持在眼底晃动,然而,体内女性的欲望却像火焰燃烧着。“我也想要你。”
“乖女孩。”霍梓桀捧起泫然欲泣的娇颜,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火热的舌深入那方甜蜜湿润。
顶级的总统套房,床上已有专人事先撒上玫瑰花瓣,香槟与巧克力搁在床边小瘪上,外边的桌上也布满了精致美食和红酒,任谁也看得出来,这是专为情人准备的浪漫之夜。
一整片可以眺望夜景的玻璃窗,窗外闪烁着星光点点,底下是深陷黑夜里的繁荣城市。
他们不是情人,而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却像一双偷情的地下情人一样,在饭店隐密的套房里幽会。
“啊——”终于,美好的滋味让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从顶端回到现实后,她昏沉沉的软倒在他怀里,任他将她抱起,走出浴室,放倒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继续下一个甜蜜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