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萍姐接收到了金主的旨意,这时候也顾不上白羽芊了,干笑两声,编了一句:“我也去送送徐导,羽芊,你聊完就过来呀!”
没等白羽芊回过神,萍姐挥挥衣袖掉头就走,不带走一丝云彩。
傅君若走到白羽芊跟前,还朝萍姐的背影望了望,没话找话地道:“你人缘不错,难怪叶江江以前会嫉妒你。”
白羽芊想了想,等旁边没别人了,郑重地说了一句:“跟你商量件事,咱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以后请叫我‘白小姐’,至于其他称呼,未免显得交浅言深。”
傅君若哼笑了一声,往前后看了看,懒懒地道:“叫习惯了,以后尽量注意吧!”
这回答还算正常,白羽芊低头看了看自己脚尖,问道:“聊什么?”
“感觉出来没有,徐导挺喜欢你。”傅君若笑道。
白羽芊鼻子皱了皱:“就为说这个?”
傅君若顿了一下,看向近处那半人高的矢车菊花篮:“这花喜欢吧,原本我打算从国外空运,没想到远辉居然在国内找到专门种植矢车菊的农场,每天一早采摘,用高铁托运过来,不过我总觉得好像没有巴伐利亚那边品种好,色泽没那边透亮。”
“以后别再送了。”白羽芊瞧着傅君若,表情冷淡地道。
每天演出结束,白羽芊回到后台,都会看到新换上的矢车菊,也从不标明赠花人的姓名,可不用猜,白羽芊也知道,这么矫情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不喜欢吗?”傅君若走过去,伸手摘下一朵矢车菊,放在鼻尖闻了闻:“我记得当年你很喜欢这种花,所以在古堡,还特意挑了能看到矢车菊花田的房间。”
白羽芊:“……”
没听到白羽芊回答,傅君若抬眼看了看她:“知道了,明天起,不让人送了,恨屋及乌是吧?”
“我不再恨你,”白羽芊摇了摇头:“不过,也仅此而已。”
说完,白羽芊便转身离开。
出了后台,白羽芊很快上了手扶电梯。
“我们之间误会解除了,不是吗?”傅君若站到白羽芊的身后,问道。
白羽芊:“……”
的确,她白羽芊与傅君若再没有什么误会,余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不安分的深刻认知。
傅君若突然问道:“你和费牧订婚了?”
白羽芊转头,看了傅君若一眼:“胡说些什么?”
傅君若低头一笑:“看来是没有,所以我还有机会。”
“没有了,”白羽芊回过身,直截了当地道:“我说过了,我们之前不是敌人,也再不是朋友。”
傅君若眉心皱起,随即哼了一声。
之后傅君若没再说话,白羽芊也乐得闭嘴,直至下了电梯,走到剧院一楼大堂的旋转门边。
“别跟着我了!”白羽芊头也不回地道,她已经看到剧团的大巴停在外面,不想和傅君若一起,出现舞团同事的面前。
“我送你回去。”傅君若立刻回答。
白羽芊:“不用,傅先生请便!”
“白小姐非要这么假客气?”傅君若突然提高了音量。
此时观众早已经散场,不过大堂里还站着三三两两的人,大概听到傅君若的声音,有人已经望了过来。
白羽芊有些生气,却只得停住脚步,回身看向傅君若,脸上带着笑容,拼命压低声音,几乎咬着牙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你是说我这样追女朋友,很有意思!”傅君若也有样学样地朝着白羽芊微笑,低声道。
白羽芊就要炸毛了,她能感觉到,好几道目光正盯着他们这边。
忍了半天,白羽芊保持住笑容,依旧压着嗓子道:“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并且对水性杨花的男人不感兴趣,听说你又有新女友了,还想脚踩两条船,不怕掉进水里?”
傅君若直接嗤笑一声,问道:“哪来的新女友,除非你现在答应我。”
白羽芊气得要命,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人来砸场子。
有人从旋转门进来,上前,冲着傅君若道:“老大,今天也过来了?”
白羽芊朝那人望了望,头一回觉得,傅君亭这小子也有不讨厌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瞧着傅君亭走到面前,傅君若收起了刚才对着白羽芊死缠烂打的劲头,很是矜持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没办法,被我妈拖过来的,”傅君亭嘻嘻一笑,朝着白羽芊挤了挤眼:“我刚才在台下看半天,也没明白你们在跳什么,只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白羽芊故意背过傅君若,看向傅君亭。
“跳芭蕾的女孩腿都那么粗吗?太不好看了!”傅君亭一脸实话实说的表情。
白羽芊都不客气,直接上脚,朝傅君亭小腿踢了过去:“搞半天专门来看大腿的,那里知道芭蕾舞演员的脚是做什么的吗?专门用来踢你这混小子!”
傅君亭故意哀号一声,直接往傅君若身后躲。
白羽芊不过作势吓一吓傅君亭,也没用多大力气,心里却在庆幸,有傅君亭在一旁插科打诨,总算把刚才被傅君若生造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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