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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慈望着曹恒远,叹息而道:“想我东方玉慈闯荡江湖多年,统领紫凌宫已数年,二十余年阅人无数,没想到今日却被友情所害,一世英明就此不在。当年威名赫赫的紫凌宫主,今日成为阶下囚,任人宰割。我命丧于此,也是自找的,我劫数如此啊。若有来生,绝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再踏入江湖纷争。”玉露望着玉慈痛惜之表情,心中懊悔不已,却又无语而说,顿时潸然泪下。那老头望着玉慈,眼中露出惋惜的目光,道:“小姑娘,你武功确实不错,是个难得的武学人才,只可惜你的江湖经验太少,像你这样心灵纯洁之人不适合行走江湖。说句实话,我真舍不得杀你,然各为其主,我也没办法了。”玉慈没有回应,曹恒远呆呆望着玉露,一副痴情的神情,轻声而道:“玉露,都到这一步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向大人求情,不伤你分毫,可以吗?你要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玉露将脸转来,未看其一眼。曹恒远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心顿时凉了许多,没有再说一句。冯涛轻轻一挥手,众官差便动起手来,玉慈三人被抓,唯有伤情女一人在作战。就在此时,一阵琴音传来,一股极强的内力顿时迸发,所有的衙役皆被震倒在地。冯涛等人顿时大惊,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顿时又甚感疑惑,那老头轻轻偏头,侧耳倾听四周,然后提高嗓门道:“不知是何方神圣驾临此地?还请现身相见,阁下既然已插手官府之事,难道还不敢现身相见吗?”老头再次环顾四周,依旧无人。曹恒远笑而道:“阁下不敢现身,难不成是长得奇丑无比,或是不男不女之怪人?”顿时一阵急促琴音传来,正中曹恒远的胸口,曹恒远被震倒在地,嘴角流出了鲜血。众人四处张望,依然不见踪影,顿时皆感惊愕。那老头道:“尊驾武功高强,此杀人琴音江湖中少有人会,江湖中能有如此修为之人,不会超过三人,按理来说我应该认识尊驾,难道尊驾就不敢现身相见吗?”不一时,传来一个声音:“古人常说江湖险恶,如今看来真是如此,我一生从不行走于江湖,凭借先祖名声而知名于世。我向来不管江湖之事,更不理官府之案,然今日尔等做法实在太过无情,身为江湖人,我确实看不过去。”
那老头侧眼环顾,道:“阁下先祖是谁?既然来了,还请现身相见。”顿时,一个身穿白袍、头戴斗笠之人出现,道:“没想到江湖中如此闻名之人竟然摆出此等阵势对付几个身受重伤之人,这真让人寒心啊,看来隐居几十年使得武功的修为都退步了。”老头有些疑惑,道:“阁下年纪不大,话语却如此犀利,听阁下之语气,看来是认识老朽,老朽已隐居几十年,江湖中无人知晓,你怎会知道?”白衣人道:“江湖之事,皆逃不过我的视线,想当年,踏雪横梅是威震江湖,无人不知,我又岂会不知道?阁下虽隐居多年,然阁下的名声却没有消失,只是没有想到阁下居然投身官府。”冯涛听此话语,甚为恼怒,望着踏雪横梅道:“别跟他废话,杀了他们。”踏雪横梅旋身一转,顿时不见了人影。白衣人将琴横抱于胸前,运功于掌上,随即将右手放于琴上,顺手拨动几下,顿时阵阵剑气射出,周围之人皆被震退,踏雪横梅也现出了真身,白衣人将手猛击琴弦,一阵剑气击向踏雪横梅,踏雪横梅用力一挡,顿时四周爆炸,白烟迷漫。等白烟散后,白衣人与玉慈等已不见了踪影。冯涛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踏雪横梅一脸惊容,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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