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脸上的戾气就越发浓重,心底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念头。
要不是他今天碰巧在这儿,这女人是不是又打算把自己给‘卖’了?
还是说,等又临到头,求救无门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吗?
傅靳言阴郁着张俊脸这么想着,脚下突然油门一踩,车子立马就在唐锦瑟毫无思想准备的时候,就‘咻’地一下,驶出去老远!
刚才那句话,本就唐锦瑟鼓足了很大勇气才开口的。
如今瞧着傅靳言既不回应他,又不出声说其他,只寒着张脸,在路人鲜少的公路上一路奔驰,一副像是谁惹毛了他的模样……
唐锦瑟现下就更加不敢开口搭话了。
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咱也不敢随便问啊?
毕竟傅靳言的脾性是寻常人根本难以琢磨的。
男人阴晴不定。
更别说去洞察男人的心思了。
唐锦瑟有些懊恼,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犹豫了好久之后,生怕说错话,做错事,也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缄默。
殊不知,这般缄默在傅靳言眼中就是换了一种方式的默认,男人心底的怒火愈演愈烈了。
唐锦瑟:“……”
如果真的有大姨夫这种东西存在,那么自己一定会率先认为傅靳言来大姨夫了。
嗯,而且还是头几天。
否则男人的心怎么这么难捉摸,脾性怎么那么坏呢。
唐锦瑟咬唇,这些话,自然是不敢当面说的,只能心里默默的想着。
唐锦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在傅靳言冷漠的视线下,自己仿佛冻成冰块了。
……
深呼吸一口气,余光打量着男人冷硬的俊脸。
男人的拒人千里之外都是写在脸上的。
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