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粗壮汉子要动。
黑衣人又冷又发了话:
“叫你这两个人不要动,我能轻易的到了你们眼前,就不是你们俩拦得住的!”
瘦老头儿倒还沉得住气:“往后站。 ”
两个精壮中年汉子让开了,可没有回到瘦老头儿身后去,而是闪退到了两边。
黑衣人道:“这就对了。”
瘦老头儿要说话,他想问黑衣人的身分来历。
可是黑衣人先问了他:
“你是 ‘盖世’ 赌坊的掌柜,替盖秋天掌管这一处分支的马老亍? ”
瘦老头儿点了头:
“不错,你……”
黑衣人道:
“听说盖秋天已经死了。”
“是的……”
“可惜,他死得早了一点,也可以说他福小命薄……”
瘦老头儿马老亍脸色微一沉:“你……”
黑衣人道:
“怎么?不爱听?”
少掌柜冷叱道:
“废话! ”
他跨步上前,扬掌就劈。
黑衣人不闪不躲,抬手一挥:
“回去!”
就这么一挥,少掌柜像是挨了无形的一掌,闷哼声中踉跄退了回去,那扬起欲劈的右掌抚上了左胸,一脸的震惊色,傻在那儿了。
不只是他,就连马老亍跟两个精壮中年汉子也为之心惊,有道是: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现在知道了,眼前这黑衣人不但有,有的还只多不少。
只听黑衣人道:
“鲁莽,我刚怎么说的你没听见,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玩艺儿,也配跟我乱伸手?
不是看在你是马老亍的义子份上,我就让你口吐鲜血躺下了……”
一点儿都不假,人家可不是吹的,人家可是真有这本事!
少掌柜倏然定过了神,他那受过这个,明知道厉害,可是面子上下不来,他作势要再上前,等他那义父马老亍伸手拦。
他那义父马老亍还没有拦,那黑衣人又说了话:
“不要以为我说了你们那个总瓢把子,在你们这儿,他是个总瓢把子,在我们那儿,他只是个马前卒,只有听候差遣的份儿,还不如我!”
少掌柜听得一怔,收势没动。
马老亍诧声道:
“怎么说,在你们那儿——你们那儿是哪儿……”
黑衣人道:“不要急,到了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
马老亍冷然道:
“朋友,金某没工夫跟你打哑谜,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来意,何妨直说。”
黑衣人的一双森冷目光从马老亍脸上掠过,看了少掌柜一眼,最后又回到了金老三脸上:
“盖秋天还没有告诉你们,他已经归顺我们了?”
此言一出,马老亍跟少掌柜,还有两个精壮中年汉子都猛一怔,马老亍叫道:
“归顺……? ”
黑衣人道:
“看来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他死得太早了!”
少掌柜大叫:“义父,不要信他的……”
黑衣人扬手而起,同时冷喝:
“你们认识这个吗? ”
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那是一面黝黑的铁牌,半个巴掌大,上面钩刻着一个虎头,张牙咆哮的虎头。
谁不认识这个,不只是盖秋天这一帮的人个个认识这个,就是北六省的黑白两道,对这面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铁牌也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