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职位还是翻译。
入职第一件事,不知道是团建还是熟悉工作环境,来了缅国。
从此音讯全无。
马向雷知道以后,立刻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关系,到处打听。
很快锁定马向月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佤城。
他立刻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办了三个月期限的商务签证,赶了过来。
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打听到,马向月曾经在昨晚那家赌石场做过“判官”。
昨晚不是马向雷第一次深入那个地方,探得消息今天何垚去的那个院子,马向月在里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但马向雷找过去的时候,胖女人一问三不知。
问就是她只是一个收卫生费的。女人的来源、去向,还有获得的利润都跟她无关。
为了不引起怀疑,马向雷谎称自己是马向月的恩客,因为念念不忘所以想重温旧梦。
胖女人可能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花言巧语告诉马向雷,可以住下来碰碰运气。
因为姑娘们来来去去,有很多走了不长时间又被送回来。
只要马向月回来,就一定还会回到她手上。
反正那间房目前也是空的,能住个人至少还能收个租。要是马向雷有那方面需求,也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个院子的姑娘由着他祸害。
马向雷也没有地方去,想着住在那种地方也能更好的打听消息,所以就有了今天巧合的重逢。
说这些话的时候,马向雷已经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沓照片,一张张摆在石桌上,眼中闪着殷切的目光,看向何垚。
照片上全都是同一个眉目如画、一笑有两个梨涡的年轻女人。
长得跟面相凶恶的马向雷不同,马向月长相甜美,尤其是那一对梨涡,很像国内一个名字里带“晴”字的女明星。
所以何垚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要不然一定会印象深刻。
马向雷眼里的神采飞快地黯淡下去,嘴上扯出一个违心的笑容,“我也知道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说完眼中又闪过一抹异彩,“我听院子里的女人说,刚刚那位……小姐,她在里面住的时间最久,就住我姐姐隔壁。但是我一直没见到她。其实我也一直在等她……我想……我想,也许她能知道一些关于我姐姐的事也不一定……”
说到最后,像是想起刚才那不堪的一幕,马向雷的声音明显哽咽酸涩起来。
在缅国,处在交易环节上的女人,如果被打发到钟楼那种地方,基本上已经是被压榨完了所有可能压榨的价值,最后才开始从她们身体本身榨取剩余的价值。
放在赌石上形容,就是取完手镯镯心、抠完指环以及大大小小的珠子,最后剩下的微末边角料。
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毕竟本身还是翡翠。
做货主的,总想着万一遇到一个不开眼的买家,打个包什么的。
能赚一点是一点,反正丢着也是丢,搞不好哪天嫌碍眼占地方,就扔垃圾桶了。
何垚看了看房间门,叹了口气,“她现在的情况……还是等她恢复恢复再说吧。”
这种时候再去刺激卡莲,那是往她心上扎刀子。是个人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