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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慢你们就赶紧滚,别在这碍本王的眼。”阎王破口大骂道。
几个小鬼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回头发现是阎王在骂他们,于是话到嘴边的粗话也都一个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此刻,所有的人都将眼光聚拢在那玻璃围拢的剥衣亭内,包括高坐在不远处看台上的五方鬼帝还有丰都大人。
看着青犬大人喝下迷魂汤后,没用太久,青犬大人便缓缓地给行刑的鬼卒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手起刀落......
那银亮的剥皮刀在空中快速的挥舞,犹如一柄没有感情的切肉机器。
阎王看着青犬全身红色的肉糜翻飞,不一会儿,青犬全身的白骨就从肉体里翻了出来,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头晕目眩。
阎王看不下去了,他刚准备转身就走,可是身后一只大手将他的衣服硬生生地拽住了。
阎王心里一震,是谁?竟然好大的胆子,还来拽他的衣袍。有些生气的回头望去......天齐仁圣大帝?!怎么会?在这里!!!
没死?那眼前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青犬不是凶手,那为何此刻的青犬却要被这般对待?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别人设下的局?!
阎王的小脑顿时萎缩成了一个核胡般,大脑顿时宕机了......
“你且跟随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天齐仁圣大帝不由分说的拉住阎王的长袍一路冲出观刑的人群。头也不回的就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阎王此刻心里的茫然到达了极点,可是他不敢多问,也不想长嘴。
就那么跟着眼前这个死而复生的男人,一路走到了地府的顶层......
啪——
天齐仁圣大帝将办公室的大门一把推开,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还有两个他很熟悉的同僚——黑白无常。
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俩人头上高耸的帽子一如既往的喜庆“一见生财”、“天下太平”。
阎王看了眼天齐仁圣大帝,不知道他此刻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问道:“大人,您叫我来,是何意而约呢?”
天齐仁圣大帝开门见山道:“青犬大人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这盘棋局才不过是刚刚开始,你要有耐心,跟着我将幕后的人都一一揪出。地府的天马上就要变了......只怕是这以后的日子,我们都不好过了。”
“变天?!......”阎王愣了愣接着道:“大人是说,地府里有人要合谋造反?还是有人想要搅乱地府的安宁,想要害命夺权?!”
天齐仁圣大帝微微一笑道:“你猜的没错,只怕是这地府不久的将来便会岁弊寒凶,雪虐风饕了。”
说到这“岁弊寒凶,雪虐风饕”八个字时,黑白无常二人突然抬头看向天齐仁圣大帝,他们目光如炬,一瞬间的警惕神情搅得阎王只觉得后背发凉。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想要将地府搅得不太平?!
黑无常范无救压低声音道:“据我这几日的查探,我觉得五方鬼帝和丰都大帝都有不小的嫌疑。”
“什么?丰都大帝和五方鬼......帝?!”阎王顿时惊讶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范无救,结巴道。
白无常谢必安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退守在一旁,呆立在那里,如同一个人形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