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跟在男人后面,有种狗狗祟祟的感觉。
男人拐了几个弯,故意的避开了几个监控,领着他俩来到了一个狭小的被两座书架挡住的空隙里,然后才停住了脚步。
他有些小心的过头了,林宾白这么想着,男人突然开口了:“你们在那个鬼地方到底碰到了什么怪事?能不能给我说说看?”
听他这么问,牛乐鉴于自己的确是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于是便将那酒店地底的事情跟他说了个清楚。
男人听得神色紧张,呼吸也开始高低起伏不定,随着牛乐的叙述,可以看得出,他的面色开始变得惨白,甚至有些蜡黄。
“你说的这些,”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可都是真的?!”
“那还有假?不是,我骗你的意义在哪?你倒是说说看呐。”牛乐气不打一处来,听这小子的语气,是不相信他的话喽。
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是个有名的书呆子,他要不是跟牛乐曾经是一个班的,估摸着这种愣头呆脑,且一板一眼的书呆子,的确跟牛乐这种人没什么社会上的交集。
牛乐选择原谅他。
于是开口耐心的哄道:“我说,项跃生,你做人不要太荒唐。我这要是凭空捏造、凭空想象,我干嘛大费周章的来找你不成啊?”
牛乐认真的看着项跃生的眼睛,让这家伙反倒不自在起来。
厚重的镜片后面,是一颗葡萄大的眼睛,除了有点木讷的涣散之外,其余的就是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犹豫不决。
良久的沉默之后,男人还是选择退却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卡片,黑色的底色上是金色的小篆‘木槿书屋’——项永良!
卡片的背后还印着一串很小的数字,看的出,那是一串经纬度。
牛乐接过卡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体,陷入了一阵狐疑。
“这是?......”
项跃生看出了牛乐的不解,于是赶忙补了一句,“我老舅的店,虽然名字叫书屋,不过却是个藏书楼,”他又不确定的看了眼牛乐身后站的笔直的林宾白,眨眨眼,扶了下鼻梁上滑落的眼镜,慎重的说,“很多古代的县志和怪谈都藏在里面,而且你得用这个去换。”
说着,就搓了搓手,牛乐明白,那是票子得到位的意思。
“这个好说,我们有。就是这人,你确定是你老舅,可以信得过对吧?”
项跃生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搓搓头,说:“我妈的弟弟,人品我应该还算是了解吧,不过,”他有些犹豫,“就是这人,对钱比较痴迷,就算你是我介绍过去的熟人,估计他会要的更多。”
“你算是了解亲戚这门学问的。”林宾白竖了个拇指,称赞了一秒。
项跃生瞥了眼林宾白,他没笑,却也没生气。
俩人走在街上,牛乐兜里揣着的小卡片却成了此刻他俩心里的一块石头。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汽车拥堵,喇叭声时不时的从他们耳边传来。
牛乐有些饿,就从路边买了俩火烧,一人一个,边走边吃,也不顾路上的灰尘和汽车尾气的污染。
林宾白趁着饼子还热乎,大口大口的吃着,也不顾街上迎面走来的各种美女。
俩人也算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牛乐的嘴就没闲着,但还是找准咀嚼的空隙,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倒豆子一般的不吐不快。
“你说,这项跃生的舅舅能信吗?我怎么感觉他开的那个书屋,名字听起来好像很普通啊?”
林宾白嘴也没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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