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萧氏问道。
诸葛颖沉吟道:“先请娘娘把今日所见所闻写成密信,派人连夜送往扬州,具体如何行事还需王爷定夺才行。”
信送走之后,萧氏便沉下心来静静地等回音,宫里三天两头去一趟,时刻留意着事态的发展。
接到萧氏的密信,杨广心里判定文帝杨坚意属越国公杨素,但又不能不提防贺若弼成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黑马。
当夜,杨广把宋雨青,宇文述等亲信召集到一起,密谋道:“今日萧氏派人送来密报,父皇意属越国公杨素,但大将军贺若弼对那个职位也是虎视眈眈,本王看好杨素,但又怕贺若弼从中作梗,你们有何对策防止这种变故的发生?”
宇文述没有直接回答杨广的问话,反而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这句对话让让杨广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恍然道:“大将军贺若弼恃才傲物,当年曾为了争功敢在金銮殿上跟韩擒虎动手,我们不若利用他这种性格做做文章。”
大计一定,如何实施就靠杨素自己的本事了。
杨广派人给杨素送了一封密信。
收到密信,杨素仔细想了想:“想跟老夫争相位,先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说完,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叫进一个人来低声细细吩咐了几句之后,便不再言语。
也不知那人是如何运作的,第二天一早长安城里便传出宋国公贺若弼的儿子在宜春楼被人打了的消息。
贺若弼非常护短,不管自己儿子如何不好,别人是碰不得的。
当天他便提刀立马带着数百家丁包围了越国公府。
平静的长安城如同油锅里滴进了一粒水珠,瞬间炸开了锅。
正在午睡中的杨素被人慌慌张张地叫了起来:“老爷不好了,贺将军带人杀上门来了-----”
“为什么?”杨素惊问道。
“据说他儿子被杨拓给打了------”
“哦----你先下去吧,不必理会他。”杨素淡定地坐起身来。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下人来报:“贺将军在咱们府门骂街,全城的百姓都来看了。”
“骂得凶不凶?”
“还算文明----”
“让他继续骂吧----”
半个时辰之后,杨府大门依然紧闭,贺若弼的火气有点压不住了,开始祖宗奶奶地骂了起来。
“越国公真是个缩头乌龟,这样的人能做得成什么大事啊?”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听说没有,皇上就是因为越国公这种懦弱的性格才不想让他做右仆射的。”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早有人说皇上意属贺将军----”
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贺若弼的耳朵里。
贺若弼闻听更加自得了。
“等我做了右仆射,我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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