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敏感的心所以她可以感觉到秋怡浓对詹青少的关系,再加上那个青少皇子非凡的气质是无论打扮得多么丑陋都遮掩不了的,所以怡敏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断。
“怡浓,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找你来的目的,父亲现在很器重你,可是怡雅现在很讨厌你,他们两个态度截然相反的原因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国师大人。可是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青少皇子!”怡敏终于还是将话给说了出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秋怡浓是她最后一个目标,她不可以放弃,绝对不可以!
“实不相瞒,怡浓,父亲想要你嫁给国师大人,可是怡雅喜欢国师大人的,我不想我们姐妹到时候闹得不愉快,所以,怡浓,告诉父亲你的想法吧!”
秋怡浓听着怡敏将话给说完,她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可是秋怡浓还是想确定一下她的这个姐姐是不是真的比怡雅更要有头脑一些,装作什么都不懂却是心事已经被看穿的模样,问道,“姐姐,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父亲的意思很明确要让怡雅姐嫁给太子殿下,如果我们两个都如愿的话,那会得罪太子殿下的,父亲的意向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父亲那边如何交代呢?”
怡敏听着她说完怔怔的看着她,秋怡浓现在的问话跟刚刚的伶俐判若两人,可是看她的眼眸无比的真诚根本就不像伪装,更何况她也间接地承认了对詹青少的喜欢啊!
刚刚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她,高估了她。怡敏的心里想道。
“放心吧,怡浓,姐姐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我会让父亲点头,我会嫁给太子,尽管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怡敏一副舍生取义的伟大模样。
“怡浓,今天太子殿下会过来,到时候父亲一定会让我们相陪,你就尽管说吧,没有关系!”
“谢谢姐姐!”秋怡浓激动的拉住怡敏的手,眼角已经有了泪水。
两个人就像是真正亲密无间的姐妹一样,可是出了怡敏的大门以后,秋怡浓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声音更是恢复了冰冷,等在外面的莺儿看见秋怡浓安然无恙的出来赶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小姐,今天中午丞相邀请太子殿下过府吃饭,用不用我去告诉主人,让主人也过来呢?”
“不用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今天的这一出戏国师在的话反而是不痛快了!”秋怡浓开口说道。
此时的宫中,仓丘国的皇帝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嘴唇干枯,侍候的太监们不时的用毛巾帮他湿润着唇也无济于事,他的眼窝深深地凹陷着,身上的皮肤皱巴巴的,詹青少坐在床头,看着他病入膏肓的模样,想象着他年轻时候的风华,心里闪过几分嘲讽,如果是母后还活着看到他如今得到报应的颓败,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青少,你还恨朕吗?”他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詹青少执拗地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圣上眼中的神采渐渐的消失,“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恨我的!你在为你母后的事情恨我,你在为我将年幼的你送到比邻国当质子的事情恨我,你在为……”
“够了!”詹青少突然开口,看到圣上神情一顿,他起了身,躬了躬身体,“对不起,青少还有事情,先告退了!”
他实在是不想听那个负心人提起自己的母后,提起他做出的伤害他们母子的事情来,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匆忙的告退。
倾浩瀚正在宫中占卜完毕要去跟圣上禀告,碰见了匆忙而出的詹青少,两个人对彼此都是有芥蒂的,詹青少更是因为心中的悲愤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匆忙离开。
“浩瀚,我让你占卜的事情你的结果是什么?”见到倾浩瀚来,圣上的眼中有了一抹开心,问道。
倾浩瀚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圣上,您所料不差,青少皇子这一次回来势必改变了仓丘国如今的局势,他将会加入到争夺皇位的继承人当中,而他的光芒将会遮掩掉所有的星光!”
“青少……青少……浩瀚,你可预测到这是吉是凶?”
倾浩瀚抬头看着圣上,似乎是在揣测着他心中的想法,“圣上,请恕臣直言,其实您如果不想让青少皇子回来的话大可以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您心里还是忌惮他的,又为何要让他做大,放任不管呢?可是您如果有心偏袒他,又为何不干脆下一道圣旨呢?”
“你以为朕不想吗?”圣上咳嗽了几声,才勉强恢复神色,“他恨朕,因为他的母后恨朕,因为他自己恨朕,所以朕如果此时真的要将他立为储君,他只会觉得朕是在补偿他,朕的这位皇子你不了解,跟他母后当年一样的脾气,朕由着他做,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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