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感受到倾浩瀚话里的真假,他不愿意透露的我竟然什么都占卜不出来。更何况倾浩瀚也说了德妃娘娘只是帮凶,琉璃,我们先不要告诉青少,我们先查查,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詹英涵摇了摇头,“不,圣上,主人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该怎么样做也是应该由主人去判定的,即使您往后要杀了我也好,反正我是一定会说的!”
詹英涵冲动的离开,秋怡浓并没有拦住她,因为她的话也让秋怡浓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是太害怕青少受伤,所为关心则乱啊!
可是秋怡浓仍然觉得不对劲儿,私心里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在她看到下楼的倾浩瀚唇角的那抹带着残忍笑意的弧度,更是觉得事情或许比她认为的还要复杂!
“倾浩瀚,你究竟是谁?还有,你跟德妃娘娘,跟青少有什么仇恨?”秋怡浓突然开口问道,一根针在脑海里突然浮现将一切有关联的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她只觉得一下子豁然开朗。
倾浩瀚的眼眸里是止不住的赞赏,“怡浓,你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用意!”他看到秋怡浓隐藏在袖口里面的铜币,笑了笑,“不过,在这里,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整个仓丘国没有一个人的占卜之术可以胜得过我,包括你!”
秋怡浓猛地睁开眼睛她发觉自己确实不能够占卜出来任何她想要的结果,仿佛是在自己的冥想里面出来了一个破坏的人突然的就将那根联系在一起的线给扯断了。
“怡浓,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是天生的可以占卜的人那又如何,整个仓丘国都有那个女人用永世不得超生的诅咒下的誓言,你根本无能为力!”倾浩瀚自言自语道,“现在恐怕琉璃已经将事情告诉詹青少了吧?你可以阻止的了吗?其实,我是真的不想让事情的进展变成这样的,但是怡浓我想赌一把,我给我自己开的赌注就是你啊!”
“够了,倾浩瀚,我跟你说你是不会得逞的,你疯了,我会阻止你的,一定会阻止你的!”秋怡浓开口说道跑了出去。
倾浩瀚不可抑制的想要往前一步拉住秋怡浓,可是他并没有碰到秋怡浓的一根头发,她早就已经跑远,凝视着她的背影,那看上去尊贵非常的男子双眼竟然变得模糊,他嘴里喃喃地说道,“怡浓,你可知道,都是你,都是你啊!”他应该怎么样去告诉秋怡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本来他有一种谁都不可以拒绝的方式的,可是看到她的身影以后他才不得不冒险,为的只是那算出来的半卦!
秋怡浓跑着看着有没有詹青少的身影出现,她现在没有办法去弄懂倾浩瀚身上的谜题,可是她一定不可以让詹青少杀了德妃跟詹少恭,这明明就是倾浩瀚的一石二鸟之计,利用詹青少去杀了德妃这个他的仇人,然后詹青少也会失宠,剩下的詹少廉更是除了丞相这个靠山以外并没有任何的优势,不同于詹青少有许多倾浩瀚不能够阻止的人手,然后他就可以登基!
秋怡浓没有看见詹青少倒是看见詹少恭急冲冲的去了德妃娘娘的屋子里,然后两个人关上了房门竟然一个随侍的丫鬟都不让跟着,全部都打发出来。秋怡浓悄悄地绕到了后门口,本来想要冲进去提醒他们的秋怡浓在听到了詹少恭的话以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悄悄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
“母后,您知道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儿没有死,那个跟我一般大的男孩啊,母后,您还记得吗?”詹少恭震惊的摇着德妃娘娘的肩膀,反倒是德妃娘娘,神情极为淡定,并没有因为詹少恭的话而掀起滔天的巨浪,待到詹少恭发泄完情绪,德妃才移开他的双手。
“那又如何呢?少恭,这件事情是太后的旨意,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你记住这一点儿就好,其余的就全都忘记了吧!”德妃的声音近乎于冰冷。
可是詹少恭却完全没有那份平静,当年那个男孩的双眼他是怎么都忘不了的,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警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旦睡下就会想起那双眼睛,出一身的冷汗,仿佛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母后,那个男孩的眼睛你还记得吗?”
“够了,少恭,好好的当你的皇子,好好地跟詹少廉还有那个刚回来的詹青少比比,看谁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德妃开口斥道,“母后当年那样做为的不就是你,将詹青少逼出仓丘国,将那个女人处死,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事情也都被掩盖,为的都是你啊!”
大门突然被人踹开,詹青少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外,他的手上一把长剑带着寒光,幽蓝的仿佛是刚从地狱里取出来的一般。刚刚德妃的话他都听到了,琉璃并没有骗自己,怡浓的占卜也没有错,真的是德妃,真的是这个女人跟她的儿子动的手,然后自己的父皇竟然不维护自己,而竟然维护这个狠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