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并不笨的喊着,他从小就会讨祖爷爷的欢心。
听到孙儿这样一句话,六祖笑了笑,“风儿放心,任何人都算计不了你祖爷爷我。”
事情发生了变故,詹青少和笑肃的反应具是极快,他二人在第一时间来到了秋怡浓身旁。
他二人都是当时高手,一左一右站在秋怡浓身侧,柳家六祖虽然恨不得立刻杀了秋怡浓,却也无法动手。
因为此刻动手,他未必杀得了秋怡浓,说不定还会在詹青少与笑肃的夹击下身受重伤。
虽然没有动手,六祖身上却散发出了强大的威压,他在用自身的实力向秋怡浓示威。
秋怡浓只看了六祖一眼,视线就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了他身后不远处,那负手而立的男人。
哪怕是背影,秋怡浓也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墨无双。”
“六祖,秋儿是本王要护的人,你动她不得。”
墨无双转身,缓步走来,一路走着,一路以一种威严至极的口吻说着。
柳家六祖险些一口老血就吐了出来。
本以为与墨无双还有他背后势力结盟,他争夺柳家家主之位会更为顺利,可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墨无双居然也要保秋怡浓。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让这么多的当世英才都对她倾倒,都要不顾一切的护她周全。
“秋儿,你爷爷和那忠心的小丫头如心,都在杀手殿堂过的很好。要不要去探望一下他们?”
墨无双含笑说着,他言语温和,眼神中更是专情之色。
任是谁,若不了解当日之事,都不敢相信秋家满门是墨无双派人屠戮的。
那样的过往,秋怡浓不会忘记。
哪怕事发当时,她昏迷不醒。
可詹青少重现过往时,那一场大火,爷爷和如心的舍命保护,都如同烙印一般,刻画在秋怡浓的心底。
她不可能忘记,更不可能相信墨无双此刻的真挚。
只是,墨无双素来为人阴险狡诈,又深沉隐忍至极。
他绝不会无端端的提爷爷和如心。
秋怡浓的眼底闪过了迟疑。
“既然你有请,本座自然和本座的未婚妻同行。”
詹青少一步上前,揽住了秋怡浓的腰,十分肯定的回答着。
墨无双带着蔑视之意瞥了一眼詹青少,“你若同行,秋儿能看到的,大概也只能是两位故人的尸骨了。”
“墨无双,你要我单独与你去杀手殿堂,是吗?”
秋怡浓的心很乱,却保持着应有的冷静,一字一句的问着。
墨无双肯定的点了头,“自然是这个意思,本王诚邀秋儿你到杀手殿堂做客。何况亲人故人都在,秋儿你不会拒绝的。”
墨无双依旧在含笑,就好似当日秋家的血案,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秋怡浓微微闭目,而后缓缓开口,“此事我不能立刻答应你。”
“无妨,给你半个时辰和你的朋友们告别。不过秋儿,你记住了,本王情性善变,若半个时辰后,你不能给本王一个明确的答案,本王也许会让你亲眼瞧瞧至亲和故人饱受折磨,你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墨无双依旧含笑,只是温和的话语,变成了赤果果的威胁。
秋怡浓并没有因为这威胁而害怕,反是笑了。
当年的墨无双,不就是这样嘛。
一步步除掉了她身边所有的人,她的亲朋故友无一幸免,尽皆死于墨无双的算计中。
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看到了最后,连自己的性命都葬送了。
秋怡浓的身子微微颤抖。
新仇旧恨交加在了她的心头。
詹青少横跨一步,将秋怡浓紧紧搂入怀中,背对着墨无双站在当场。
“丫头,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的亲人。”
詹青少轻声的在小女人耳边念着。
他在宽慰着秋怡浓的心,他不忍心看着她的丫头如此痛苦。
墨无双一双雪亮的眼睛,始终盯在秋怡浓的身上,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一般,只可惜詹青少的身子完全挡住了秋怡浓。
墨无双什么也没有看到。
冷哼一声,他态度骤然一变,喝道:“詹青少,你何必这么假惺惺呢?你不早就知道,秋家老爷子和如心在本王的手里吗?怎么,瞒了秋儿这么久,现在被我说出来,你还想岔开话题,让她不注意到这些事情?”
墨无双在赌,赌秋怡浓最恨别人的欺骗,他在赌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会将秋家老爷子和如心看得很重。
他要赌这个女人,会因为詹青少的隐瞒,跟詹青少翻脸。
他不需要秋怡浓彻底斩断对詹青少的情,他只需要这个女人,暂时的离开詹青少,来到自己身边就可以。
有一件事情,他必须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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