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真的用了很长时间,秋怡浓连忙抛下心中的不快开始洗澡。可正当她洗完起身准备穿衣的时候,门外传来银心急促的低唤:“公子,有人来了,你倒是快点啊!”
秋怡浓一听顿时慌了心神,手忙脚乱的胡乱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当银心终于挡不住外面的人,被迫让道时;当秋怡浓焦急的不知所措时,马文才却神秘且及时的站在她的面前并立即捂住秋怡浓将要尖叫出声的嘴。
“别叫!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是女儿身?”
秋怡浓连忙摇摇头。
“不想就给我乖乖闭嘴,让我带着你出去!”
秋怡浓睁着一双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点点头。人都已经闯进来了,他怎么带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啊?
马文才当然不知道此刻的秋怡浓竟然在紧急关头也会有这么多弯弯肠子,他将秋怡浓往自己怀里一带,两人破窗而出,施展轻功快速离开。
“你先把自己收拾好,以防万一,我会在门外帮你把手,有事就叫我。”他将秋怡浓带进自己的寝室,然后立即转身关门而出,整个过程都不曾再看秋怡浓一眼,表情更是冷冷的。
此刻的秋怡浓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仍然沉浸在刚才的紧张气氛和发现马文才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夫还很不错的惊喜当中。
真是的,怎么办?我怎么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大冰块了?
呸呸呸,在想什么呢?快清醒清醒,不准乱发花痴。
秋怡浓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求冷静。
哪知自己越想自己冷静却越发的静不下心来,脸更是不争气的越来越红。
哎!算了,还不知道那个大冰块对我的心意呢?自己在发什么劲的花痴啊!
想到这秋怡浓的情绪便低落了,还伴随着酸酸的、胀胀的不明情绪,总之很难受,很忧郁。
“好了吗?”门外的马文才见秋怡浓在里面磨蹭了很久,有些担心,又有些不耐,总之情绪很复杂。
“哦,好了,你进来吧!”秋怡浓连忙将头发绑好后,说道。
马文才推门而入与秋怡浓望过来的眼神刚好四目相对。
“你…”
“你…”
前者是马文才刚进门说的,后者是秋怡浓感觉尴尬想说点什么问的。
两人见状相视而笑,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轻松、活跃。
为了打破沉默,马文才说道:“你刚才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会武功?而且还是很不错的样子?”
本以为秋怡浓会责备自己方才在她沐浴时无礼闯入的事,却没想到她竟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让马文才脑袋都有点蒙。
但见她双眸放光,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马文才顿时心里感觉很高大上,酷酷的回了句:“是,我从小习武,也算小有所成。”
得到答案,秋怡浓以审视的眼神往马文才的四周转了几圈,直到转的马文才心里有些没底,她才肯停下来,拍拍手,干脆的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就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还不想过问你方才无礼闯入澡堂偷窥我沐浴之举。”
马文才尴尬将拳头抵在唇边干咳几声,此刻他真觉得秋怡浓就是自己的克星。
可不是嘛,刚才以为她会问却没问,本以为她是怕羞不敢问;结果倒好,她的好奇心一满足,立即就这么厚着脸皮大刺刺的说出来,饶是身为男子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今晚就搬来与我同住。”
“这么急?这么晚了还来得及吗?再说你确定陈功会同意?”
相反的,秋怡浓并不在意马文才霸道的替自己做决定,而是反问这件事的可行性,这就说明其实她在心里是同意马文才的决定的。
像马文才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听不出话中的端倪?
心里没来由的愉悦,更难得的解释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些东西,熟不熟悉,是不是你的?”
经马文才这么一提示,秋怡浓终于感觉不对劲了,怎么她的所有东西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搬过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像似明白秋怡浓心中的疑虑,马文才这才又道:“下午你与我分开后,我便命马伟和银心将你的所有物搬过来了。”
听马文才提到下午的事,秋怡浓的脸又忍不住的臊红,想起了下午自己与他的那一吻。
哎!不对,不对,自己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秋怡浓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
当务之急她不是应该弄清楚,银心何时开始竟听他马文才的使唤了?她可是跟自己一起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怎么还反过来算计起自己来了?
就在这时,银心和马伟回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搬进来一个大大的浴桶。
“公子,这浴桶我们要将它放在哪儿?”进门的马伟问道。
马文才瞥了一眼秋怡浓,道:“放在最角落的位置,等要用的时候再搬出来。”
马伟点点头,让人放好后,再点算了工钱,就让那帮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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