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确定自己心系有她,那么她秋怡浓就别想摆脱自己。
刚进入房内,银心等人就被马文才周身所散发出的威压和凌厉的眼神给吓的直接顿步。
转身用脚关上房门,然后再将自己怀里不正常的小女人放置床榻,再去寻找金疮药。
“那个,我想等我伤势好了,我也该回家了,谢谢你这一年多以来对我的照顾。”
抬头看着马文才寒着一张脸越走越近,秋怡浓误以为马文才是因为自己要急着回去应下他们的婚事,毁了他和周秋玲的姻缘才不高兴的,遂苦涩的干笑着:“你大可以放心,我会跟我父亲说,我们的婚事取消,我不会耽误你的。”
在被马文才寻到后,被斥是麻烦的时候,秋怡浓心里就悲伤了、绝望了,当然随后也决定放弃了。她秋怡浓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即知马文才不爱自己,自己苦守着这段孽缘也于事无补,反而还会好端端的断送了三人的幸福,所以她决定放弃,在成全马文才和周秋玲的同时也放过自己,虽然她的心也很苦。
给秋怡浓搽药的手一顿,马文才扬眉一问:“我何时说过你耽误我了?”
不明白马文才说的意欲为何,秋怡浓低着头,不再言语。
两人再次陷入僵冷的沉默,直至马文才将药凃好,转而探查秋怡浓脚伤的时候。
“你,你能不能轻点或者帮我找个大夫来?”秋怡浓咬着牙终于忍受不住疼痛的建议道。
抬眼见秋怡浓已经被疼的冷汗直流,脸色发白,马文才也并没有减轻自己手中的力道,而是难得的解释道:“你先忍会儿,你的脚是扭伤错位,我先帮你矫正再上点药,最多一个月就好了。”
随着马文才手中的动作,秋怡浓疼的眼泪直流却并没有哭出来,上完药后,秋怡浓轻轻的从马文才的手中缩回自己的小脚,客气的道:“谢谢,能不能请你放银心进来帮我洗漱。”
沉默的转身,只听一阵水响后,马文才从手中递过一张方巾。但见秋怡浓脸上到处都是伤,便叹息的坐在床沿细心的亲自给她擦脸。
“别动,让我帮你擦,难道你想在脸上留疤不成?”
闻言,秋怡浓妥协的放下双手,但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擦脸净手后,马文才接着又拿清水给她漱口,而后就是准备帮她脱鞋洗脚。
惊觉马文才的意图,秋怡浓忙阻止道:“我自己洗就好了,这个不用麻烦你。”
“你手上的伤口碰水会发炎感染,听话,让我来!”马文才霸道的捏着秋怡浓的小脚,强势的帮她洗脚。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对我的亏欠么?其实你并不欠我什么,毕竟爱情本就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即便你今日不为我做这些,我都会成全你们。”
两行晶莹的泪珠终是没忍住的决堤而出,不想马文才看到自己的脆弱,她转头咬牙忍住自己的悲伤,妄图止住自己汹涌而出的泪水。
感觉自己的脚洗净被马文才轻轻的放置床榻,看着他依然沉默的端着洗脚水离开,秋怡浓心底最后的坚强防线被彻底瓦解。为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为不让马文才难做,她捂着被盖无声痛哭。
可就在这时,她的被盖却被悄然揭开,背后传来马文才心疼的叹息:“你这傻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扳正秋怡浓的身子,再怜惜的擦掉她面上的泪水,心疼的道:“什么成全我们,你主动退出,我从来都只有你,并没有他人,你可懂?”
“那你和周秋玲…”
“她只是周夫子的女儿,我的师妹而已。”马文才打断秋怡浓的胡思乱想解释道。
“可是你对她比对我好,你对她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笑颜如花,对我却永远都只是冷若冰霜、冷嘲热讽。”秋怡浓控诉,据实以告,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马文才说的他只有她,亦或者是因为婚约的原因?
马文才笑了,笑的很无奈,笑的很宠溺:“我对周秋玲是出于对外人的礼貌,对你才是作为夫君对妻子的调教。”
看着秋怡浓眼中的惊愕和不确定,马文才开始深思是不是自己的方式错了,要不然怎么会让眼前的小女人这么的不自信。
附身在秋怡浓的唇瓣一吻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再埋首在她耳旁低语:“这下你可相信了?我只对你这样。”
红云爬上秋怡浓的双颊,她一把拉起被盖准备遮住自己,却不想被察觉意图的马文才先行止住,而后便是长久火辣的热吻。
马文才觉得虽然刚才只是一瞬,但却美好的让人陶醉,令人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误会解开后,两人的关系也正突飞猛进的递增着。首先马文才正视了自己的错误,在往后的时日里,为了秋怡浓不再胡思乱想,谢绝了周夫子所有的宴请,也跟周秋玲适时的保持了距离。
“你这样做好吗?会不会太伤害她了?”吃着马文才喂进嘴里的饭菜,秋怡浓担忧的问道。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虽然马文才仍会教训秋怡浓,但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最开始的冷脸冷语喝斥,改为了宠溺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