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这药没毒,只是帮本宫调理身子罢了。至于这药的功效,倒叫本宫难以启齿。”
陌灵儿一脸狐疑地望着上官箐,好奇道:“这是什么了不起的汤药吗?”
荑若站在一旁,面露难色,半响才徐徐说道:“陌姑娘你有所不知,这药可是大不敬的汤药。说来太过严重,对皇后娘娘不利,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陌灵儿更加疑惑,道:“姐姐是不把我当妹妹了吗?”
上官箐微微一笑,道:“本宫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这药材都是一些至寒的药物,服下后对人的身子不好。”
陌灵儿蹙眉道:“那姐姐还天天服用?”
上官箐淡淡笑了一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害怕被人听了去,“因为本宫不想怀有帝裔,才日日服这汤药。”
“这药…”陌灵儿张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暗服这种药,更何况是皇后,是大不敬的死罪,就算幸免不死,皇后之位定然保不住。上官箐明知如此,还敢偷服此药,若被皇上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为了不想为自己生儿育女而服食汤药那可了得,“这…”
“所以你一定要帮本宫保密,本宫是信任你才对你说的。”
陌灵儿重重点头。上官箐微笑着望着灵儿,心里却有了自己的盘算。
送走陌灵儿后,荑若问道:“娘娘,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没办法,为了庄王,本宫只好孤注一掷了。”
“可是。”荑若面露难色,似乎甚是担忧,“好不容易娘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才让万贵妃对娘娘松懈下来,如此折腾,只怕日后万贵妃会更加刁难娘娘。”
“本宫自有筹谋,日后再想办法对付万贞儿。”上官箐淡淡说道,心里也有隐隐不安。
“一切真的能如娘娘所愿的那样发生吗?”
上官箐无奈地苦笑,说道:“本宫也不知道,现下只好祈祷了。”
于是,皆下来的几日荑若都去尚药局偷偷取药,不经任何人商量,甚是神秘。取了什么药别人自然不知,取回来后煎出一碗味烈的汤药,送到上官箐寝殿,又偷偷倒掉。
一连好几天,都重复着这样的事,上官箐也只是淡淡地问道:“可有人在暗里跟踪你?”
荑若压低了声音,道:“奴婢也瞧不真切,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太监在跟着奴婢,不过也不敢肯定。”
上官箐冷冷一笑,说道:“终于来了,看来本宫的猜想并没错。只是让本宫寒心的是,本宫待陌灵儿如姐妹一般,她却受万贞儿指使来陷害本宫。”
荑若见上官箐痛心不已,不知如何宽慰,只好绕开话题,道:“一切真如娘娘的预料在进行,恐怕就是不日内的事了,一切奴婢也都打点妥当了。”
“很好,剩下的戏码就要看万贞儿独唱了,如今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日天气沉闷,重重的乌云压下来,让人瞧了窒息得喘不过气来。荑若收了窗户,叹道:“瞧这天气,恐怕会是一场大暴雨呢。”
空气中已嗅到暴雨前的酸气,上官箐觉得好生发恶,道:“这几日是长江的汛期,瞧这天气,北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长江附近,恐怕灾情严重啊。”
“娘娘当真料事如神。”荑若感叹道,“奴婢今晨就听说长江沿岸被大水淹没,灾情严重,前朝大臣们纷纷上疏要皇上拨银赈灾呢。”
上官箐早已不顾念朱见深的情谊,淡淡道:“皇上整日贪图享乐,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管灾民。”
荑若闻言大惊,虽然上官箐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可是宫中如此议论皇上便是死罪。荑若急忙掩上窗户,又张望了片刻,确定四下无人,才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娘娘。”
上官箐冷笑片刻,道:“难道本宫说错了吗?皇上若真关心国家关心财政,便将那个最大的贪人佞妃万贞儿除去。”
上官箐声音越说越大,吓得荑若浑身直打颤,又只能干着急道:“娘娘,娘娘,快别说了,小心被人听了去。”
“本宫这咸阳宫许久都没人来了,哪还会被人听了去。”
“娘娘。”荑若轻喊一声,继续说道,“不过奴婢听说皇上还是拨银赈灾了。”
上官箐“哦?”了一声,似乎大为惊诧,不可思议地笑道:“皇上竟然会挂念灾民,本宫还以为他只会与万贞儿夜夜笙歌呢。”
“娘娘,您小点声,您小点声。”荑若着急地轻喊了几声后说道,“兴许是所有大臣联合起来上疏,皇上便不得不照着去办。”
“哦?是吗?”上官箐冷哼一声,“看来皇帝也有他的身不由己,也有他的无可奈何,既然前朝官员联合起来那么好使,那本宫就干脆也利用利用吧。”上官箐说着,眼里闪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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