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功夫,上官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风逸焦急的脸庞,上官箐一恍惚,差点把他当成了俊宇,微微抬起了手,想要触碰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小婉垂立在床前,似乎察觉到了上官箐眼底浓浓的相思之情,便立马俯下身子,替她往上拉了拉被角,小声道:“贵人!您醒了?感觉怎么样?皇上一直都守着您呢!风雅公主在殿外候着,您要见她吗?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奴婢不离开贵人的身边,您就不会被大公主推进湖中了,更不会溺水差点……奴婢甘愿受罚!”
上官箐紧紧的皱眉,头脑中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一一的浮现,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这里是铭月国,怎么会有褚俊宇出现呢?她真的是太累了,眼花了。
“皇上……求求您,别怪罪小婉……若不是她瞧着情况不妙,风雅对嫔妾步步紧逼,主动的去求皇上帮忙,说不准嫔妾……嫔妾掉入水中都无人相救,现在早就与皇上阴阳两隔了!”
上官箐哽咽的说着,就潸然泪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好像是剔透的宝石一样滴落在枕巾上,柔若无骨的她此时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动。
她这一哭,把风逸的心都哭碎了,哭得一片凌乱。
风逸紧紧的握着上官箐冰冷的小手,信誓旦旦的担保,“小箐,你放心!有朕在,朕一定会替你做主!绝对不会饶过风雅!她这个毒妇,蓄谋害死你!朕岂能宽恕她!?小婉,看在你家主子的份上,这一次朕就饶了你,出去把风雅传进来!”
“诺,奴婢多谢皇上,多谢贵人。”小婉一脸的惆怅,这场她们主仆安排的戏码,阴差阳错的被风雅配合的天衣无缝。
上官箐缓缓的抬起了另一只手,搭在了风逸的手背上,眉目含情,蝉露秋枝,“风逸,我好怕……风雅和媚妃一向把我和母后视为死敌!如今母后不在了,再没有人给我撑腰,这一次回宫,她们必定会想尽办法置我于死地。逃过了今天,能不能逃过明天呢?
风逸,你是天子,乃是铭月国的皇上,你不可能总是陪在我的身边,若是下一次你没有来得及救我,是不是我就要魂归西天了?我真的好害怕就这样年纪轻轻的……”
“别乱说话!朕不允许!”风逸伸手点在她的唇上,心疼的抚摸着她惨白的小脸,“朕,再不会给她们机会了,如今证据确凿,她们逃不了朕的惩治,放心吧,交给朕来处理!”
“皇上,大公主带到。”小婉垂眸作揖。
风逸朝着上官箐点点头,双手负在身后,端坐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风雅,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声音比起来深秋湖水的温度还要冰冷几分,“风雅!很好!朕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对小箐动手,不要轻易的伤害小箐!她是朕的女人,她未来会成为朕的皇后!
而你,屡教不改,敢违背朕的旨意,不仅仅伤害了小箐,差点让她命丧黄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话?知不知罪?!”
“皇上,我是你的亲姐姐啊!你要为了这个贱、人伤了我们姐弟的情分吗?”风雅伸出了一根手指恶狠狠的指着床上虚弱的上官箐,气得咬牙切齿。
“大胆!!不知悔改!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吗!?”风逸怒气而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寝殿的上空,仿佛是掌握人们生死大权的神明一般高傲可掬。
风雅扬起了头,理直气壮,“本宫何错之有?香贵人区区贱、婢一个!对本宫大呼小叫,若是本宫忍气吞声,岂不是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本宫教训教训她,理所应当!”
上官箐一撇嘴,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唰唰的留下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瞥着风雅,梨花带泪,可怜动人,“所以呢?就是因为我不跪下来给大公主行礼,你就掌嘴!打得我脸色淤青!
因为我不软弱的跪拜你,你就要污蔑我已故的母后和先帝,甚至不惜把我推进湖中想要淹死我吗?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我已经孤苦无依无靠了,你为何要这么残忍?”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职责本宫!”风雅怒斥一声,她习惯了不把风逸放在眼底,她是姐姐,风逸是弟弟,这么多年当着风逸的面前,她任性习惯了,加上有媚妃撑腰,她早就不屑于听从这个弟弟的吩咐。
可惜,现在的风逸是至高无上的君王,随时可以掌控别人命运的天子。
“够了!朕,不想再听见任何让朕心烦的事情,更不希望有任何人妄想着谋害小箐!”
风逸一声怒吼,凛冽的眸光仿佛冬日里的寒风一样,冷冷的刮在风雅的脸上,一股盘旋着的低气压瞬间就冰封住了整个寝殿,冰冷的让人几乎窒息。
“风雅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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