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殊梨园,岑千叶就把奚瑾萱摔在了地上。
奚瑾萱吃痛的揉着屁股站了起来,小脸茫然的盯着他。
“皇上几时抱着臣妾的?”她怎么丝毫没有印象呐!她记得被他晃晕了脑袋,之后就随着红霓进了漂亮亮滴房间,似乎是躺在了床上,之后,就没有印象了。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岑千叶怒眸而视,这个小女人纯粹是故意的。故意在太后面前醒来。
“什么故意的?”她不懂。“啊!你说装睡呀!还不是你,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我只好装睡咯!”
能一会儿臣妾皇上的唤着,一会儿又我我你你的唤着,普天之下,怕也只有这陌妃敢如此。
左离右合相视一眼,默默无言。
红霓仿佛这时才回了神一般,急忙走到奚瑾萱身边,把她扶着。
“哼——给朕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汐芷园。”
冷哼一声,岑千叶转身离去。附有回过头,嘴角漾起一抹讥嘲的笑意,看了呆立在旁的小丫头一眼。“欺君之罪,朕记下。若是她有片刻不老实,朕就以宫律治你的罪责。”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奚瑾萱突突追了两步,拦在岑千叶前面。
“什么欺君之罪?你少在那里吓唬人。”雪白柔荑直指他的眉心。
“左离告诉她,什么是欺君之罪。”冷笑着,凝视眼前的小女人。
“欺君之罪就是……”左离在脑袋里搜索着,打算一一说出欺君之罪的含义。
“停,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欺君之罪指的是什么,但是,请您明示,红霓何时犯了欺君之罪?”不满的瞄了一眼聒噪的男人,意示他停口。又怒眸看着眼前高出她许多的大男人。
他一点都不像大男人,小肚鸡肠。
“帮你隐瞒装晕的事实。”岑千叶突然俯下身,紧贴在奚瑾萱的耳畔低哝。“怎么爱妃忘记了你是怎么躺在太后的榻上的?”
“你——”奚瑾萱猛地挥出一拳,好巧的击在了岑千叶的肩上,竟把岑千叶打得退后了一步。
岑千叶悠然回神,怒目凝视。“你个——蛮妇。”猛地甩开衣袖,撇开她,大步离去。
“左离宣布下去,今后朕住在汐芷园了。”
岑千叶大步朝着汐芷园的方向走去。
奚瑾萱被他其调不高的声音吓得呆立在原地。小手猛地捉住红霓,眼睛紧紧的盯着岑千叶的背影。“他刚才说什么?”
她耳鸣了吗?她产生幻觉了么?怎么她好像听见他说今后住在她那里。
“皇上今后会住在汐芷园。”
红霓老实的道出。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看皇上的反应,似乎根本就不喜欢娘娘,怎么会对娘娘这么特殊的对待呢。
皇上自登记以来,五年的时间,从未在哪个宫殿露宿过一晚,即便是宠幸,也会在宠幸之后,起驾回卧龙阁补眠。
可,可,皇上刚才却说今后居住在汐芷园。这,这——是多高的殊荣啊!
“他脑袋有病。”
奚瑾萱挥手一甩,朝着汐芷园的方向走去。
等等……
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岑千叶住汐芷园,她住哪里?
这可是一国之君大驾光临呢,咱们瞅瞅这汐芷园的主子说些什么。
“红霓,你去问问他,他住这里,想让本宫住哪里?”
坐在后花园的木桥上,奚瑾萱奴了奴嘴,瞥了瞥一下沸腾起来的园子。这完全就是一种讽刺嘛!
细细数来,她来这里也有两个月的光景了吧!怎么就不见有过这么多人?
他一来,就统统来了。厨子,奴才,宫婢,甚至,还有大臣,天!谁规定朝臣可以进入下月宫了?
盯着那个大摇大摆走到她身前的将军,她突然眼晕。
“陌妃娘娘好大的殊荣。”
洛津嘴边噙着一抹笑意,狠狠地盯着这个小女人。她——对他动情了么?谁不知道岑千叶向来不喜下月宫,这下,竟为她长期住在了下月宫。她到底做了什么?心绪一下激动起来,猛地捉住小女人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你安于现状?”
“诶?”奚瑾萱眨巴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大胆,你可知你这麽做就是对本宫的不敬。”
“哼哼——眷恋皇妃的位子了?”洛津冷淡一笑,用力地掐着她的肩膀。
“喂!痛——放开我。”奚瑾萱列了他一眼,肩膀已传来阵阵的痛意。
这个人脑袋有病啊!她是不是恋上皇妃的位子与他有什么关系。
“你眷恋他?眷恋皇上?”洛津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捉得更紧,近乎把她揉进怀里。
诶?什么跟什么呀?
奚瑾萱呷了呷嘴,白了白眼。“他自己要搬过来住的,管我什么事。我说,你先放开我。”这算什么嘛!居然敢虐待她。
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身上制造疼痛了。
“那么,你是迫于他的权势,并没有钟情于他,是不是?”
洛津突然一乐,摇晃着她。
奚瑾萱这下可真是傻了眼了。
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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