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想起她奚瑾萱都是吃不好又睡不着的?又或者……
没有或者,更没有太多的假设。奚瑾萱还来不及推拒、再或者多一点点的精神准备的时候,他就已经肆无忌惮起来,带着无尽的霸道和疯狂的宣泄,仿佛是一阵暴雨要将弱柳拂碎一般。
“你疯啦!”痛呼之后是狠狠的抽气,奚瑾萱最后咬牙叫出这句话之后,就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还在想着,随他折腾吧,反正她不能奉陪了。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奚瑾萱承认自己见过猪跑,可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那块猪肉,被人放在铁板上煎了又煎、烤了又烤,煎烤的皮焦肉烂的时候一口吞下去了。
可是,有人问过猪肉感觉吗?猪肉的反对有效吗?所以,奚瑾萱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块猪肉,任凭你吃还是咬,我晕我的,晕了疼痛就没那么剧烈了。
奚瑾萱发现自己醒来的时候竟然八爪鱼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但那种恩爱的感觉又让她忍不住害羞的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再之后,奚瑾萱无意识的状态和动作显然把岑千叶彻底的鼓励了,之后比沙场奋战还要勇猛几分。
奚瑾萱只感觉大白天变成了大半夜,期间朦朦胧胧的感觉这丫的是不是钢筋铁骨,怎么折腾这么许久还不觉得累呢。
终于被岑千叶放开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他够了,其实岑千叶就犹如饕餮一般总是不知足的要了又要。但奚瑾萱真心不行了,软的像一潭泥巴似的趴在床上,不得不挤出几滴眼泪抱着岑千叶的腰苦苦哀求:“别这样。”
这样梨花带雨,凄凄切切的求饶才算是把一头野兽又变回了男人,岑千叶咬了咬牙,最后把奚瑾萱圈在怀里,摸小猫似的摸着她的头发,大手在她背上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拍着,柔声的问她:“你还没回答,想不想我?”
都这样了,还能说不想吗?奚瑾萱很聪明的觉得,这时候一个字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两个字绝对可以让你掉进继续的苦难之中。于是,奚瑾萱很聪明的选择了一个字:“想。”
然后很安心的窝进岑千叶的怀里,枕着他那条看起来很瘦,但绝对满是肌肉又充满弹性的手臂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奚瑾萱只感觉脸上痒痒的,耳畔有细碎的呢喃声,但她真的好累,只能眯起眼睛瞄了一下,又翻个身继续的睡了。
这一次又是睡到天昏地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头都晕的发晕了,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醋缸里泡过似的,又酸又软,提不起半点的力气。
奚瑾萱的小手下意识的向旁边摸了一下,却意外的一片空荡荡又冰凉凉。心里猛的一抽,奚瑾萱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床畔,是空的,摸过去也早就没了温度。屋里大亮了,阳光斜斜的透窗进来,带着一片金光和暖意,却总是让奚瑾萱心里不那么舒服。
这间屋子很精美,紫檀的家具,古朴中透着大气与华丽;精致而华丽的窗帘和帐幔,被风儿一吹就掀起层层美丽的弧度。那窗帘上的刺绣更是精湛,秀出的一朵朵花儿好像能嗅到一阵阵的芬芳。
可就是这样华丽而精致的房间里,奚瑾萱觉得寂寞,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因为没有了他在身边。
他,去哪儿了?吃干抹净不认账?还是后悔了之前做的事,选择了逃避?
奚瑾萱暗自的咬牙,握了握还在发酸的小拳头,撑起身子挪到床边,捡起了仍在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手臂无力,腿软的好像是踩在棉花上,更是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让奚瑾萱勉强站起身来又酸痛的坐了回去。
“该死的,饿了多久啊,这么卖力。”奚瑾萱狠狠的捶床,又咬咬牙站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虽然还疼着,但总不能一直窝在这里?既然他已经躲开了,自己就应该识相的快点趁人家不在离开,省得人家回来的时候开口撵人是吧。
走过一边的落地穿衣镜,奚瑾萱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特意直了直腰,让自己走路的样子不那么难看。可还没走出门口,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东西,忙着又转身回来,掀开被子就看到了那床染了落梅床单。
奚瑾萱狠的咬牙,一把将被子和枕头都掀下床去,把雪白的床单扯起来团成一团,掖在怀里就往外走。她可不能留下什么证据,羞也羞死人了。
可奚瑾萱没想到刚一迈出门槛,竟然看到兰嬷嬷扭着腰走了过来。看那一脸的笑意,怎么好像是对着自己的?
“啊?是兰嬷嬷呀。好久不见啦。”奚瑾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其实也真是好久没有见到兰嬷嬷了,从奚瑾萱后来搬进了清月轩,就基本没怎么见着兰嬷嬷了。听说风月楼里的那些姑娘早把奚瑾萱狠的牙痒痒,现在不知道兰嬷嬷来找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