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回头看岑千叶那双眼睛,根本就不知道他其实说的是自己。只是低头紧走,把那种酸溜溜的感觉使劲儿的压在了心底。
眼看到了庄子的后院,奚瑾萱才收敛起心情,回手拉住了岑千叶的手。
岑千叶一笑,笑的很是暧昧,打趣着奚瑾萱:“怎么又来拉我的手?是不是要故意做样子给仙儿看的?”
“去你的,我才没有那么无聊。仙儿喜欢你就喜欢好了,谁喜欢你是她们的自由,你喜欢我就成了。你长的那么妖孽,就算是毁容了还是个家财万贯、身居高位的土豪;就算是老到了七十岁,一样有女人要贴上来的,我要防可是防不住。”奚瑾萱一通歪理吼出来,惹的岑千叶“哈哈”大笑。
岑千叶伸手捏了捏奚瑾萱的小鼻子,一脸宠溺的说道:“就你心思多。我不用你守着,只要你不把我推开就好了。”
“好,那你就一直赖着我吧。”奚瑾萱心头自然甜蜜。谁不喜欢心爱的男人给自己如此的宠溺呢。
两人携着手刚进后门,就见红影闪过来。红姑就像是一朵红云,总是那么雷厉风行的样子。
见到岑千叶更是一脸的急切:“主子,您可回来了。有消息传过来,看样子很急。”
“什么消息?”岑千叶的眉头一皱,不知道红姑说的消息是哪方面的,但显然很重要。否则红姑不会这么凌乱的样子。难道……
“是一只雪羽信鸽,脚环是黄色的,带着三条红色朱砂线。”
红姑说完,岑千叶就松开奚瑾萱的手,快步的向里走去。一边还急急的问道:“信鸽在哪里?”
“大雷给关在笼子里了,狼牙守着呢。主子不动,没人敢去那信鸽的脚环。”红姑说着,故意看了已经被甩在身后的奚瑾萱一眼。
奚瑾萱原本以为红姑这是在做戏,故意要弄些小动作,把岑千叶从自己身边调走,好给仙儿创造机会。可是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竟然没有那种针刺一般的感觉,反而像是……同情的审视?
红姑对自己抱什么同情呢?还是说她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奚瑾萱一时摸不着头绪,走的更慢了。尤其是猜到那只雪羽信鸽可能是什么大人物使者的证明,想到岑千叶可能有什么公事来了,索性不去正厅,到了角门一转,打算先回房去了。
岑千叶走的虽急,但还是知道奚瑾萱拖拉在后面没有跟上来,回头见奚瑾萱往另外厢房去了,叫她一声:“瑾萱,你且在那里等我,我看过信签就回去。”
“哦,好,你先忙吧。我和瞳说说话儿。”奚瑾萱不想要打扰岑千叶的正事,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毕竟他有事的时候还能想到回头和自己知会一声,也算是心里装着自己的。
奚瑾萱回到厢房坐下,四下看了看,忽然感觉一个人在这里清冷了些。叫了一声“小瞳”。
“主子。”小瞳的声音刚起,就见门口一阵旋风似的闪过黑影,瞳已经站在了奚瑾萱的面前,还恭敬的要单膝跪地。
奚瑾萱忙着把她扶住:“叫你来是说说话的,我自己一个人觉得闷。你也不用每次见了我就下跪磕头的,自在点多好呢。”
“是,主子。”瞳就是这点好,什么事情都是先答应下来。至于以后,该拘礼的时候还是拘礼,反正奚瑾萱也不能次次都事先提醒。
奚瑾萱对着话如此少,又有些“老”顽固的小瞳,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题了。只是想了想,问她道:“你知道雪羽信鸽是什么人用的吗?”
奚瑾萱刚问过,小瞳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压的很低对奚瑾萱说道:“回主子,小瞳知道。那是当今圣上的信鸽,也只有圣上的御旨,才可以由雪羽信鸽带出来。”
“哦,我知道了。你起来吧,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不明白而已,随口问的,你别怕。”奚瑾萱点头。心里暗自猜想,刚刚红姑说那信鸽的脚环上有三条朱砂线,是不是就证明更加紧急的意思?这大概就和咱们抗日时候的鸡毛信差不多吧,鸡毛越多,信件的内容就越是重要。
正在胡乱琢磨着,门口响起脚步声。奚瑾萱听的像是岑千叶的脚步,另外两个却不知道是谁了,可能是狼牙和鹰翼,还有可能是那个大雷。
瞳则是侧耳一听,给奚瑾萱解释道:“是王爷来了,狼牙和鹰翼随同。”
刚说完,岑千叶就直接推门而入。见奚瑾萱坐在桌边,单手撑头,一副无聊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的不忍。对瞳他们说道:“你们先下去。”
瞳这次有了眼色,立马转身走了。狼牙和鹰翼更是跟着岑千叶很久了,还没等主子开口,已经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