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什么癖好?!
傅宴书没穿衣服,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俨然没把顾之的存在当回事。
既然傅宴书都不介意给她看,顾之当然也不能亏。放下合同,她干脆毫不避讳的盯着傅宴书的胸膛看。
福利院的院长说,傅星晨当年刺了傅宴书一刀,那一刀差点要了傅宴书的命。
之前每次脱衣服,都是这样那样的事。这会灯火通明,她才留意到傅宴书的心脏位置,确实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伤口。伤痕早已淡化,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可在这种位置,可想而知,傅宴书的妈妈当时是真的想要傅宴书的命。
她不知道一个母亲到底要多恨自己的孩子,才能下得去手去做这样的事,但她确定的是,傅星晨大概是不爱傅宴书的。
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傅宴书怕是吃了很多苦吧……
傅宴书不知何时走到顾之面前,身上已经换了件丝质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眉眼都带着笑意,“看这么入神,要不我再脱下来给你看清楚?”
顾之回过神,移开视线,也顺着傅宴书的话往下接,“姐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好看的我没看过?”
“哦?”傅宴书俯身下来,单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上,气息扑在顾之的脸上,语气不善,“除了我跟宋司琰,你还看过谁?”
傅宴书靠得近,他身上的檀香混合着沐浴过后的潮气包围着顾之,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顾之咽了口唾沫,能屈能伸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电视明星。”
“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坏你的脑子。”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还不穿衣服呢!
顾之在背后嘀嘀咕咕,傅宴书起身,朝她招手,“过来帮我吹头发。”
“你不是说我不会吹吗?”上次帮他吹头发,还说她弄得他头皮疼,这会又不疼了?
傅宴书视线慢悠悠的落顾之身上,也不说话。
顾之撇嘴,不情不愿的起身过去。
“这么用力,你拔草呢?”
“……”忍!
“疼~头皮都快被你刮出血了。”
“……”再忍!
“温度太热了。”
顾之终于忍无可忍,丢了吹风机,咬牙切齿道,“傅宴书,我劝你见好就收。”
傅宴书好笑的看着顾之,挑眉,“我若不收呢?”
“惹到我,你可算……踢到棉花了。”顾之顿了下,又默默的把吹风机拿了起来。
等下还要傅宴书教,不能生气!
约摸着差不多干了,顾之才收了吹风机放好。
傅宴书捋了下头发,坐过去拿起合同,“你刚才说哪里看不懂?”
顾之指出她看懂的两条,毫无心理负担的说,“除了这两条,其他都看不懂。”
“……”傅宴书嘶了一声,大概是想要骂人,可见顾之一双无辜的眼睛眨啊眨,他又忍住了,“友好”的摸了摸顾之的脑袋,表扬道,“还看懂了两条,你真棒!”
顾之微笑,“我也觉得是。”
两个小时后,顾之脑子嗡嗡作响,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哭丧着脸。
脑袋在桌上磕了两下,顾之侧头,脸颊贴着桌子,楚楚可怜的问,“这个鬼东西,我是非学不可吗?”
“会多样东西,对你不好吗?”
顾之坐好,看着傅宴书,眼底透着清澈的愚蠢,“我没有说不好,但投资的事需要脑子跟眼光,你看我,像有这些的样子吗?”
傅宴书斜睨着她,意有所指的说,“我看你眼光就挺好的,不帅的你都不看。”
“……”顾之别过头,一副她听不懂的样子。
傅宴书冷哼了一声,也懒得跟她计较。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顾之泪了,“还继续?”
傅宴书最近是多有空,就使劲拖着她一个人折腾?
“有意见?”
生活不易,顾之叹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