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病,叫做幸存者综合症。
幼年的诸伏景光差点患上了这种病,因为记忆被封印,才没有受到影响。
从记忆里挣脱出来的诸伏景光,却被这种情绪深深的感染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不断流下,整个人仿佛被浓稠的悲伤、自责包围着,压得他喘不过气。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白川星从外面推门进来:
“绿川君,你没事吧?”
诸伏景光怔怔的看着他:“小佑……”
白川星的笑容收了收:“你想起来了?”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口。
他想知道,白川星小时候为什么会和组织扯上关系;
想知道,黑泽佑的母亲为什么不认白川星;
想知道,
那张银色卡片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
这次的他梦到的记忆,
到底是不是真的……
明明前一段记忆还是三流游戏的旁观者画风,后一段就真实的让人喘不过气。
就像一场荒诞而真实的梦。
“a
secre
makes
woman
woman。”
这句熟悉的台词,让诸伏景光身体一抖。
白川星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虽然我不是女性,但我是个合格的秘密主义者哦,就和贝尔摩德一样。”
“贝尔摩德?”
味美思酒,一种以葡萄酒为酒基、加入芳香植物浸汁陈酿而成的加香葡萄酒,显然是组织的代号。
“就是你小时候看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大姐姐,她现在也是组织里的重要干部哦。”
白川星提醒道,然后又有些惋惜:
“不过,景光应该见不到她了,因为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回警视厅了。”
诸伏景光一愣:“回警视厅?”
在记忆中失去过一次对方,此时的诸伏景光一刻都不想离开白川星。
只有看着他,看到他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诸伏景光才能缓解心里的刺痛。
白川星歪了歪头,推开窗,看向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所在的方向:
“我记得景光说过,
想成为一名警察吧?如果你能改变这个国家,
让这个国家的警察不那么废物,
我和哥哥,愿意投靠日本官方。”
白川星站在阳光中,笑盈盈的看着他:
“景光可要加油啊,这个任务,可是很艰巨的。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诸伏景光着急的一把抓住白川星,真实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松,仿佛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原本想挽留对方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啊,我相信你,加油。”
白川星笑眯眯的转身,走出房间。
留在门口放哨的小鸽子,飞了过来,停在白川星肩膀上:
“咕咕咕。”
【既然要放他走,那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能量,让他想起来?】
让诸伏景光想起来其实很简单,只需要解开封印的记忆就行,就像诸伏景光的后半段记忆一样。
但前半段,让他作为旁观者,
还能自由活动,这需要消耗不少能量。
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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