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白渊受伤了,不过伤得也不重!”
司温尘摸了摸她的头,默默叹息。
“我才刚走你就出事儿,你叫我怎么放心?”
“工地意外,谁料得到?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
来之前司温尘就打探清楚了,石书净没受伤,但还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心里想她一个女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害怕,这个时候,他身为她的男人,必须陪在她身边。
“你是因为这个才赶过来的?”
“嗯!自己开车过来,四个小时,现在头还是晕的!”
司温尘很少自己开车,加上一路神经高度紧绷,也很累,这会儿抱她在怀里,才露出疲倦之色。
石书净心里感动,只是嘴上抱怨两句。
“那你还赶过来?”
“想你了!不放心!”
“你坐着,我带了驱风油,给你擦一点!”
石书净从行李箱拿了驱风油,倒了一点在两根手指上,站到司温尘身后,给他按摩太阳穴,他乖乖仰头靠在沙发上,任她折腾。
“指法挺熟练,学过?”
“我妈老头疼,陪她去看病,医生教我的!我这个驱风油是老牌子了,很有效果,一会儿就不晕了!”
按摩了一会儿太阳穴,又抹了些在他人中。
“舒服点了没有?”
“好多了!”
司温尘温柔地摸着她的脸。
“你这么贤惠,秦白渊怎么就有眼无珠,让我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
石书净嘴角一勾。
“听上去你还挺感激他?”
“哪能!那王八犊子,我都恨不得撕了他!我是担心,他救了你,你会不会改变离婚的决定?”
她依入他怀里,枕着他的胸膛,听着心脏的起伏,无比安心。
“在你看来,我的决心就这么不简单?”
“你太心软,容易因为其他人放弃自己的幸福!”
“不包括这个!”
她仰着脸,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
“婚,我一定会离,而且我会抓紧!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愿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你!迟早要离婚的,继续拖着对哪一方都是伤害!这次回去,我会找机会跟爸提离婚的事!不会让你等太久!”
“嗯!”
司温尘薄凉的嘴唇,落在她额头。
“现在最主要是秦云宁,秦白渊这边,我有办法,他不得不离,你放心!”
时间静默,彼此无言,心里却安定而甜蜜,倦意蔓延开,石书净眼皮开始打架。
“困了吗?到床上休息!”
司温尘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
“我六点得动身回流砂市!”
“这么急?”
“上午十点有一个重要会议,必须赶回去!”
“所以……来回八个小时,就为了见我一面?”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超过五个小时,这般折腾,值得吗?
“哪怕只是看一眼,披荆斩棘,我都会赶到你身边!”
石书净红了眼眶。
一间大酒店,唐南里和殷静琪一前一后进酒店。
在电梯里的时候,两人还忍着装作不认识,一出电梯,唐南里就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从后面搂着殷静琪,她急了,头压得低低的,试图摆脱肩上那只手。
“哎……你,你松开,别这样……在外面……”
唐南里就是像八爪鱼一样缠着,项目的事情出问题后,殷静琪一直在生他的气,他生怕拿不到钱,这几天分外殷勤,有事没事就给她打电话哄她。
“怕什么?你包得严严实实,谁认得出来?”
“你别闹……”
殷静琪又挣扎了几下,能不能被人认出来是一回事,但毕竟这种事太危险,她的身份又显赫,特别心虚,总感觉谁都在看她,无奈唐南里是个男人,又生得十分高大,扣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挣扎了几番,她也没了脾气,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
“你干嘛啊……”
“你说我干嘛?”
唐南里去咬她的耳朵。
“想我了没?”
“谁想你了!”
“口是心非!”
唐南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谁口是心非,上次的事,我跟你没完!”
“姑奶奶,我都跟你道过歉了,咱就不能不提那件事了吗?”
“谁让你给我惹那么大麻烦,你活该……我们最近见面是不是太频繁了?被发现了怎么办?老头子虽然在医院,但,我怕……”
“那也没办法,谁叫你味道这么好,我一天不找都不舒服……你不也想要吗?”
“话是这样说,可……”
殷静琪还没说完,对面远远地闪了一下灯,她立即警惕地推开唐南里。
“有记者!”